酒楼!”
陈江宁目光灼灼地道:“小哥说的莫非是孙家庶长子孙厚朴!”
石头欢喜道:“可不是嘛!”
陈江宁一拍大腿道:“这这这,今天我喝得少了,还得再敬你们几位一杯,缘份如此微妙,我自清源县进了这么多年的茶叶,今天东主坐在我眼前,我竟然有眼不识泰山!”
梁川心道,终于知道这陈江宁是怎么发家的了,原来靠的是走私茶叶的生意,别的茶农他还不好说,孙家是妥妥的靠着走私起家,听说与辽国北地的客商往来极为密切,不曾想这陈江宁做的也是孙家的生意,天下之大又何其小也!
难怪这陈江宁能攒下这么大一片家当,走私的生意利润何其大!大宋朝盐粮茶银铁铜锡各项税收能让商人冒着杀头的危险,造反都有可能!
陈江宁这才真正坐下来,回想着曾经走南闯北的往事,突然感慨到:“孙家的情况早些我也有耳闻,厚朴却是个优秀的后生,比那嫡次子厚材成器百倍!只可惜了出身,唉,孙家前些年为了那份家产争得不可开交,还传出了引外人入室纵火的闹事,唉!小哥你说朴哥不贩茶了?”
“早不卖茶叶了,我朴哥离了孙家自立门户,与我三哥在汴京开了天下第一城紫禁城!”
“果然是少年才俊有这等魄力!孙家便是庶子将来也能分得不少的家财,少说几十贯比小可也不遑多让,如此巨财竟说放下就放下,实在让小可佩服!”
石头摆摆手道:“几十万贯算什么嘛,你是不知道我们紫禁城一年赚多少。。”
梁川急忙打断石头的话,这小子差点把裤子都给人家交出去了。
“陈员外你还没说问题出在哪里?若是孙家的事我可以帮忙出面!”
陈江宁面色凝重地道:“早先我们走海路虽说风急浪大,但是胜在无人滋扰,倒也做了几年太平生意才薄有家财,但是这几年海外的倭人不知抽的什么风,成天三五成群到我们京东路沿海打家劫舍,一开始就抢些渔民,后来见利变本加厉,甚至干起了劫掠州县的恶事,光今年来琅琊、登州、蓬莱各地都有官府上报百姓被杀家完被毁事件!”
什么!
几乎是同时,梁川与孙梁二人一起站了起来,梁川诧异地看着二人道:“你们两个急什么?”
孙叔博怒道:“早听说倭奴蛮横无礼,早年倭奴就有派使臣来我大宋朝贡,还派了一队武士来比武,奶奶的兵部的那些个读书人都叫了些什么人去比武,连输了几阵,当时是我们几个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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