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处事公断,决不全构陷一个好人!”
梁川一听立即也拱手朝张文拜了拜道:“多谢大人!那我与陈员外就回先登州,先设下酒宴,以慰大人舟车劳顿!”
梁川扭大叫喊一声道:“镖师们,把金银细软全搬走,回登州城去吃酒啦!”
镖师中爆发出一阵欢呼,陈家的伙计去搬货,镖师们搬钱,一个铜板也没落下,连着倭人身上卸下来的战利品,一样不落地全给搬走了!
梁川前脚刚走,张文的老脸就全拉了下来,今天这口恶气不出可不行,手颤颤地指着附近的乡民道:“这些个刁民丢光了我们登州的脸面,必须好好给我教训一下!”
衙役们光丢光了脸,可是这气势不能丢,原来矮了一大截的气势又逆势雄起了起来,大叫道:“大人这些人害我们与刚刚那厮起了冲突,不好好治治实在说不过去!”
平静的海滩上又是一阵鬼哭狼嚎!
是,倭寇打不过,梁川的镖师也打不过,那总不能连这些乡民也打不过吧!
梁川与陈江宁回到登州,登州也有陈家的商号,主要是负责从北地收购皮草与药材,从辽东送过来的人参那是天下一绝,一个转手利润不比南方运来的茶叶小。一行人上了酒楼,鲍参燕翅上齐,孙梁二人陪坐,孙厚材因为陈家还得靠着人家赚钱得罪不起,也一齐上了桌。
镖师们今天表现不错,陈江宁感激不尽特意备了一样的酒菜,让他们独自食用!今天打得可痛快了,又经东家梁川跟前挣足了眼球,个个是心情大好,酒菜一上来,便开始觥筹交错!
张文姗姗来迟。
一路上张文就在想要不要给梁川也备一份礼物,梁川贪财之名几乎全山东人都知道了,自己又让衙役打了他们的镖师,打赢也就算了,关键还给输了。本来这辖区内的倭寇已经够让他头疼的,三天两头来滋事,搞得他心情郁闷,又来一个梁川。
手底下人好心提醒张文道:“大人,那郓州的柳平不知好歹,最后落得个死身名裂的下场,这花点小钱消灾,回京了还能让那梁川在夏相公门前替你说几句好话,可不敢得罪人!”
这一番话让张文下定了决心,备足了一小箱的黄金,不出手则矣一出手就要把礼数给做足了!
登州酒楼。
“诸位海涵,本官处理倭人一事让诸位久等了!”
陈江宁闻风而动,起身迎了上去道:“张大人,这主位可一直给大人备着,菜刚上齐,时机刚刚好!”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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