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溪嗔道:「傻丫头,这话说的好不大气,八福晋怨你做什么,何况你五嫂嫂还在这儿呢,再照我前些年的光景,难道也是怨天怨地的。」
七福晋呆了一呆,忙向两位嫂嫂赔不是。
五福晋温和地说:「各家有各家的日子过,我和胤祺都是知足的,四嫂也别怪七妹妹说话直,就安老王妃折腾的那些事,生怕别人不知道八福晋的难处。还有三嫂,仗着她能生,几次三番当面嘲讽八福晋,至于八福晋本身的性情,那就更……」
毓溪示意五福晋也不要再说下去,好生劝道:「并非我假惺惺做好人,才说这些话,实在是自己经历过,知道个中的滋味,胤祺与你想得开且不在乎,自然是最好的,可那会儿四嫂我,真是想不开。」
「四嫂……」
「如今都过去了,不妨事。」毓溪笑着说道,「就当是心疼她,八福晋的是是非非,都由着她去吧。」
七福晋一脸愧疚地说:「都怪我糊涂,连把四嫂嫂的不愉快也勾了出来,可我绝不是欺负八福晋才说这些话,四嫂嫂、五嫂嫂,是我错了。」
五福晋笑道:「都要生自己的娃娃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
然而七福晋神情复杂地看了看五嫂,直言:「八福晋若不高兴,是她自己和自己过不去,惠妃娘娘才不指望她有孩子,那位觉禅贵人从来都冷冰冰,想来也不会在乎。反倒是五嫂骚您,原、原本
还有我和您做个伴,这下宜妃娘娘她……」
毓溪生怕五福晋尴尬,打圆场说:「别怪她,她性子直说出来,实则对于你的担心,四嫂我不过是藏在心里。」
五福晋却是淡定从容,大大方方地笑道:「嫂嫂和弟妹都心疼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既然这话说开了,我也和嫂嫂说句实话,我的身子骨,不好生养。」
毓溪心口一疼,曾几何时,这也是困在她身上的枷锁。
五福晋道:「皇祖母是最早知道的,单独问了胤祺,说胤祺若是在乎,往后不能和我好好过的,不如早些放了我,别互相折磨,最后闹得彼此身心俱疲、家宅不宁。」
类似的话语,毓溪也曾亲口对胤禛说过,如今再听,依然能想起当初的痛苦。
五福晋深吸一口气,说道:「府里侍妾先有了孩子,额娘她骂我没出息,其实她不知道,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是我要胤祺证明,究竟是我不行,还是他不行……那些日子,胤祺也被我折腾得够呛。」
说到这里,年轻的小妇人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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