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齿地哼了声,冲着远方某人骂道:“狗东西,这一周之内若是还见不到人,老娘不在你头上种一片能跑马的大草原老娘就改姓阿德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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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南斯打了个喷嚏。
“怎么回事,感冒了吗……”他揉了揉鼻子,感到有些昏昏欲睡,“我这么努力,应该不会有哪个没良心的在背后偷偷骂我吧?”
自言自语地嘀咕了句,他把最后一份魔药装好,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松了下来。
差点就要累死了啊。
强撑着最后一点精神,南斯提着药走出帐篷。
刹那间,寒冷的山风迎面而来。
冷空气从不鼻孔一下子冲到脑门,冰冷与刺激让南斯全身抽搐了几下。
天空已经放亮了,微弱的阳光支撑着薄暗拂晓天空上陡峭的云团,四周一片洁白。营地旁边光秃秃的树木,像潮水过境留下的漂流物,失神地交叉着枝桠。
好想睡一觉啊……南斯打着呵欠,钻进了李庭的工作帐篷。
这是个很邋遢的大帐篷,地面有一排专业书和散乱的文件,炉火燃得白亮,炉架上水壶冒着热气。
火炉旁边有张临时搭起来的病床上,上边躺着一个男人。
李庭在床边站着,神情严肃。
“怎么了吗?”南斯走上前问。
“你来得正好!”李庭的眉梢掠过一丝喜色,问他:“药炼好了没?”
“可以了。”南斯把箱子递过去给他。
李庭打开看了眼,病床上的男人同样看过来。
“全炼好了?”李庭神情诧异,“不是说魔药很难炼的吗?你一晚上就能炼二十多份?”
“我比较熟练而已。”南斯打着呵欠说。
“一晚没睡。”
“嗯。”
“辛苦了,等会去休息一下吧。”李庭朝他鞠了一躬。
“大礼就免了。”南斯无聊地摆摆手,“真要鞠躬,去和清显鞠躬吧。为了你们家这点破事,我可是操碎了心哟。”
“会,会的,有机会的话……”李庭尴尬地抓了抓头发。
该死的理工男……南斯绝望地叹了口气。
李庭从箱子里取出一份成品魔药,递给病床上的男人:“喝了它,有什么异常马上和我汇报。”
“谢谢老爷!”男人接过魔药,咕噜一声咽下,又感激地看向南斯,“谢谢阿德尔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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