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潘长生拿过话筒:“父母之恩,任何语言都是苍白的,要用行动。但是,我依然想对父亲说,爸,谢谢你。”
“爸是我继父,他没有因为我不是亲生的就对我不好,他托人,找关系,想办法让我上县城最好的小学,上最好的初中,是我,不争气,没考上大学,对不起,爸,我让您失望了。”
潘长生来到继父面前,深深的鞠躬,邀请继父和母亲上台。
另外一边,陆敏也把父母邀请上台,陆敏和潘长生站中间,双方父母各站一边,下面摄影师疯狂拍照。
潘长生和陆敏,分别给继父和母亲敬茶。
等双方父母下去之后,潘长生没把话筒给主持人。
“各位亲朋好友,非常感谢大家来参加我和陆敏的婚礼。”
“我潘长生没什么钱,能在县城最好的饭店举行婚礼,是因为,我爸爸,他有钱,他一下给了我五十万。”
“八岁那年,我和我爸爸分开了,他在魔都,打零工,打了十八年的零工,这五十万,是他用汗珠子换来的,是他从牙缝里省出来的。”
“为了省钱,他租最便宜的房子,生病了,连去医院都舍不得,还继续上班,怕扣工资。
“他18年来第一次买了新衣服,是为了在儿子婚礼上穿,他平常穿的,都是制服,环卫工人的制服,医院护工的制服,超市冷库的工作服。”
“爸爸,儿子不敢说谢谢,儿子只想说,您不需要再辛苦了,以后,我养您。”
陆敏下去,和潘长生一起,挽着潘福寿的手,往台上走。
潘福寿有点害怕,他长期干苦力,从来都是被人忽视的角色,第一次成为众人的焦点,他手足无措。
看到儿子,看到儿媳,他忽然想起来,不能给儿子儿媳丢脸。
他挺直了腰杆,像一棵大树,站在舞台中央,那瘦削的身子,如钢铁浇筑一般,顶天立地,他,是儿子心中永远的依靠。
陆敏从旁边端起一杯茶:“爸爸,请喝茶。”
细心的人听出来了,潘长生叫继父“爸”,叫亲生父亲“爸爸”。
楼下,一辆警车停下,走出来三个警察。
警察前台:“这里有人举行婚礼吗?”
“有,三楼一家,二楼一家。”
警察看了看,三楼,新郎潘长生,新娘陆敏。
用排除法,直接确定二楼是他们要找的人。
警察去了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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