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觉。”房俊随意说道。
刘仁愿有些同情:“这是病啊,得治!”
……
房俊无语,这个梗是什么被这家伙给学去的呢?
临近的战船上兵卒羡慕的望着这边,口水哗啦啦的直流。可是没办法,人家全都是水师的长官,在军之中再是和蔼可亲的长官也得讲究上下尊卑,这本就是一个等级最是森严的地方。
聿明雷终于看明白了船帆当中的玄妙,洗了手,翩然而至。
这货似乎任何时候、任何环境下都能保持这种玉树临风的飒爽气质,干净整洁的衣袍以白色为主,即便在桅杆飞来飞去半天,依旧不染半点污垢。
这就是强迫症的一种表现。
正如刘仁愿说的那样,这是病,得治……
聿明雷喝了口酒,看了看手里的玻璃高脚杯,赞道:“这种玻璃杯很好,很适合这种浅酌慢饮,很有意境情趣,若是喝那种红色的果酒会更好,酒水艳丽,琉璃剔透,别有风致。”
房俊不知说什么好了。
若是论起对于生活的享受,这位比自己强的太多。自己只是一味追求舒适,怎么舒服怎么来,相比起来人家聿明雷才是真正的贵族,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这种高脚杯和红酒是绝配……
当然,也或许是自己见识过的太多,这个时代根本满足于自己对于高端新奇事物的享受。生产力太落后了,哪怕后世一个普通的小城市也比大唐所有的地方都更有趣。对于在二十一世纪吃过走过看过的现代人来说,唐朝的这点东西实在是不够看,基本没有吸引力。
房俊觉得自己现在在精神层面已经升华了。
物质享受已然不抱希望,那就只有被动的转向更高层次的精神享受。
以一己之力改变这个民族、这个国度所固有的历史轨迹,就是一种最大的精神享受……
“那两个阿拉伯人呢?”
房俊突然想起那两个家伙来,好像自从船队到了这里,就没见到人了。
刘仁愿指着旁边的一艘战船:“那个小猴子害了相思病,茶不思饭不想的躲在船舱里伤心,他的那些仆人都吓坏了,正哄着呢。”
刘仁轨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看上谁家姑娘了?”
刘仁愿瞄了聿明雷一眼。
聿明雷奇道:“看我干嘛?”
紧接着反应过来,瞪眼道:“娘咧!不会是看上雪儿了吧?”
怪不得那天在码头上,就觉得那个小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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