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什么?
令狐德棻当机立断,指了指房俊,恨恨的转身离去。
看着令狐德棻狼狈走掉,李君羡没心思搭理他的心情,皱眉对房俊说道:“长乐公主之事,二郎可有良策?”
房俊反问道:“‘百骑’当真事先事后全无消息?”
李君羡苦着脸道:“当真没有……这凶徒简直就是地底下钻出来的一样,事先全无征兆,事后亦是全无踪影,真是见鬼了!”
“那就简单了,能够避开‘百骑’的耳目做下这等大事,必然是有人暗中袒护。况且长乐公主一向低调清冷,从不参与朝中之事,更无所谓有无政敌,所以,长孙冲的可能性极大。”
“可就算是长孙冲所谓,咱们有要去哪里寻他?”
“有句话叫做‘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
李君羡吓了一跳:“你不会是想要搜查赵国公府吧?那长孙无忌可不是好惹的!况且就算是长孙冲所为,他也不会愚蠢到躲在家里吧?”
就算长孙冲愚蠢,长孙无忌也绝对不会让长孙冲留在家里,给整个家族带来天大的隐患!
房俊挑了挑眉毛,说道:“就算长孙冲不在赵国公府,但是长孙澹遇害、随后本官遭受构陷,都可看出长孙冲与长孙家必有联系,否则单凭一个丧家之犬一般的长孙冲,那些关陇集团怎会出人出力全力配合?”
李君羡亦不是蠢人,醒悟道:“二郎的意思……是要来一个引蛇出洞?”
“准确的说,应当是敲山震虎!”
李君羡表示赞同!
与其漫无目的的漫山遍野去搜寻凶徒,还不如到赵国公府碰碰运气,哪怕不能将长孙冲捉到,起码证实此事确乃长孙冲所为也算是一大收获。
当即两人带着京兆府的巡捕以及“百骑司”的精锐前往崇仁坊赵国公府。
刚刚出得京兆府大门,迎面便见到一队盔明甲亮的禁军阵容齐整的小跑而来。
为首一员将军骑在马上,遥遥抱拳道:“本将独孤谋,奉皇命前来听候京兆尹调遣。”
房俊上前寒暄了两句,要了一匹马,与独孤谋、李君羡并肩而行。
听闻此行乃是前去赵国公府,独孤谋倒吸了一口凉气,赞道:“二郎果然是个棒槌,某敬服不已、自愧不如!”
长孙无忌是谁?
那可是贞观朝的第一人!
就算现在不受陛下待见了,可是往昔的君臣情分仍在,谁敢在长孙无忌面前放肆?更何况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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