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娘如何拿得出来?”
话音未落,善氏已然横眉立目,将手里的茶盏劈手便丢了过来,正落在杨氏母女面前的地上,“啪”的一声摔得粉碎。
杨氏母女吓得齐齐一颤,面色苍白……
善氏戟指骂道:“好你个阴毒的妇人,说得这般冠冕堂皇,实则还不就是不愿为了家人去找媚娘?哼哼,说不得你心中此刻正诅咒着武家人统统被捉拿下狱才好,到时候诺大的府邸都归你指派,是不是?”
杨氏慌忙道:“哪里会有此心?实在是媚娘那边为难,做母亲的怎好前去逼迫?”
善氏愈发恼怒:“好哇,你这么说岂不是埋怨吾等逼迫于你?可你既然吃家里的住家里的,家里遭了难你就不该承担起来?”
杨氏说不过她,便只是低头不语,紧紧握着小女儿颤抖的纤手,抿着嘴一声不吭。
武氏兄弟则看着善氏发飙,却一言不发,更不阻止。
心中即希望善氏能够迫使杨氏妥协,却也暗暗嘲笑善氏糊涂。媚娘早已今非昔比,虽然身为妾侍,却掌管着房家产业当中仅次于冶铁的房家湾码头,你以为还是昔日那个随意打骂的黄毛丫头?
单单媚娘现在手里掌握的资源,想要武家难堪根本就用不着去鼓动房俊动手,随时随地都可以有无数种手段将武家逼迫得陷入绝境……
只是善氏发了一通脾气,各种难听的话语说了不少,杨氏却始终油盐不进,闭着嘴一声不吭,这让武氏兄弟暗暗焦急。
武元爽心眼儿多,眼珠子转了转,便道:“既然母亲不愿意,那此事暂且不提也罢。只是绣娘年岁不小,过年便及笄了,与阳翟郭氏的那桩亲事是否也应当商量一番?”
提起绣娘的亲事,善氏顿时福至心灵,叫道:“屁的亲事,家里眼瞅着都要遭官司进大狱了,还有心思谈亲事?”
一听这话,绣娘握着母亲的手顿时一紧,秀眸中瞬间盈满水汽,委屈的抿着嘴,却不敢说话。
杨氏气道:“便是家中发生变故,又岂能延误了孩子的亲事?那郭孝慎的父亲多病,说不得几时便要过世,若是不能再此之前成亲,一旦遭遇丧事便要守孝三年,岂不是耽搁了绣娘好几年?”
善氏翻个白眼,随意道:“谁管得了那么多?既然是武家的子女,那么便应当在家族困难的时候作出贡献才行,依我看呐,那阳翟郭氏不如推掉的好,咱们绣娘这般漂亮,那可是满长安也找不出几个的美人胚子,何不放出话去,谁家给的彩礼高便许配给谁家?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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