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佑眨了眨眼,一头雾水:“你们刚刚说了什么,我没听见啊,要不太子哥哥再说一次?我这刚才都在大量这些商贾呢。”
李承乾也摸不准李佑到底听没听见,不过怎么可能重复一遍?他又不想死……
当即转移话题,随着李佑的口风说道:“这码头当真繁华,瞧瞧这汇聚天下的商贾,不仅有西域的胡人,还有突厥人,甚至还有昆仑奴……孤现在都忍不住想化作一个商贾,在这些胡商商谈生意、互通有无,凭自己的本事赚钱,当真是一件快事。”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历史上这位太子殿下最出名的两件事,一件是将一个叫做称心的**养在宫内宠幸恩爱,一件便是在宫内安排了一些胡商弄出一条“商业街”,他自己则化身平民,自由买卖……
房俊差点没吓死,万一李承乾当真起了那份心思,以后在宫里将这条“商业街”鼓捣出来,李二陛下震怒之下派百骑司仔细一查,原来根源便是今日陪同他房俊在码头上的时候心生此念……
李二陛下剁了他房俊都是轻的。
房俊连忙说道:“殿下说笑了,您乃是国之储君,岂能亲自去做这等商贾之事?微臣这码头看似热闹,其实也赚不多少钱,殿下您还是别惦记了。”
好好的当你的太子就好了,美人如云佳丽三千,何苦贪恋一个**?
在东宫里弄“商业街”这种游戏就更别玩了……
三人随意行走,饶有兴致的看着码头的繁华忙碌。
李承乾兴致满满:“放眼大唐,论起货殖之道、生财之术,你房俊若自认第二,谁敢称第一?谦虚了。孤虽然不能投身商贾,但是对于商贾之道却甚有兴趣,二郎你不妨说说,若是孤当真做买卖,做哪一个行业赚钱比较快?”
一侧的李佑看似东张西望,实则耳朵已经悄悄竖起来。
房俊负手走在李承乾一侧,稍稍落后一个身位,闻言随口说道:“做生意这种事情,一则所谓做熟不做生,再则,便是迎合潮流、创新立异。”
他随手指着道路两侧货栈里堆积的药材、绸缎等物,道:“药铺、绸缎铺。亦或是酒楼饭庄这等营生自古皆有,虽然大多都是赚钱的,但是做的人多,很难脱颖而出,利润自然有限。”
他又指着河道上如云舟楫:“这些货船来自天下各处,幽州、山东、江南,甚至岭南……若是让这些货船将天下各地的特产运输至关中,集中一处展示发卖,统一定价保证时鲜,买者可随意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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