讳的事情回头就给抄家灭门,死死的闭着嘴上前查看李承乾额头的伤势,认真清洗之后发现并无大碍,这才长长松了口气。
“殿下不必担忧,不过是破了一些皮肉而已,毋须包扎,只需涂抹一些外伤药膏即可,不日可愈。”
在场之人都吁了口气。
若李承乾伤势严重,事情就麻烦了……
李治待御医将李承乾的伤口处置之后都赶走,并且严厉叮嘱不可多嘴,太子受伤一事绝对不可外传,等那两个御医吓得战战兢兢的走掉,这才招呼几人重新坐下。
气氛也稍稍缓和下来。
等宫女过来将残局收拾一番,酒自然是喝不成了,李治便命人沏上香茶,几人也挪步到一侧靠窗的地方。
李治亲自给几位兄长沏茶,一边幽怨的看着房俊,说道:“小弟幽居府中,闲来无事,整日里便是品茶读书,春天时候姐夫送来的好茶都喝光了,现在这茶还是从兕子那边讨来的,小弟品了几次,发现这茶跟姐夫送给我的完全不一样……姐夫,您也太偏心了吧?”
李承乾奇道:“还有这事儿?不至于吧。”
瞅了房俊一眼,拿起面前的茶杯呷了一口,仔细品味半晌,却是摇头一叹,默不作声。
李泰则是久未喝到好茶了,他前往西域之时倒是带了一些,可是李绩亦是个喜欢喝茶的,那么点分量怎能够两个人喝?没几天就喝光了,其余的时日只能以寻常的茶叶将就着。
喝了一口,品味一番,赞道:“好茶!”
然后瞅着房俊,道:“二郎不地道,都是兄弟,何以厚此薄彼呢?”
送给太子和晋王的是一种茶,送给兕子的却是另外一种,区别对待的意图太过明显,难免让人不爽。
房俊咳了一声,理所当然道:“兕子有气疾之症,孙道长特意叮嘱要多喝水,且最好是清淡的茶水,能够强心解痉、助力消化,于病情有好处。而且小女孩儿嘛,嘴刁一些,寻常的茶水难以入喉,自然要喝最好的……”
李治咧咧嘴,郁闷道:“偏心!”
的确,自从第一次见到房俊开始,这位姐夫似乎就对自己很有成见,始终保持距离,并不过于亲近。反而对兕子却是爱护有加,宠溺得过分,只要是兕子提出来的要求,房俊几乎每一次都是竭尽全力的完成。
就连现在,皇宫里头常年不断的从东海运来的海鲜,也令李治眼馋不已……
偏心的过分了。
李治很纳闷,他自觉自己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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