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本是一件平平常常的黑滑缎底的雅致鸦青色衣裙,一衬上她白哲细腻的乳色象牙肌,忽然就变得无比诱人;房俊的脑子里就开始想像着那一抹亵衣中裹着她高耸弹手的双峰,就恨不得扑上去撕得条条碎碎,一把攫住那对蹦跳弹出的坚挺……
等不及了!
房俊豁然站起,拉住高阳公主欺霜赛雪的皓腕,便拖进了一旁的卧房,推倒在铺了凉席的炕上。
“哎呀!你这人,疯了不成?”
高阳公主猝不及防,衣襟已经被一双大手拽开,粉脸顿时涨得通红,娇嗔道:“秀儿她们看着呢,哎呦……你快住手,天还没黑……唔唔……”
房俊堵住了公主殿下的小嘴儿,吵吵闹闹的烦不烦人?
这种时候,这张小嘴儿应该少说话,多做些别的事情才对……
门口的两个侍女羞红了脸,一个站在门口望风,以免被愣头愣脑的家仆闯进来,一个则脚步匆匆的去打水,等着一会儿收拾战场。大家族的侍女,总是经验丰富,任何时候都知道自己应当干啥……
卧房里的公主殿下已经被剥成了一只小白羊,咿咿呀呀的叫唤着。
初时还有些战斗力,咬着嘴唇勉力抵抗,娇躯酥软秀眸如水,只是在被房俊随意翻转过来之后,便迅速的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只有喘息之力,毫无招架之功……
等到侍女红着脸儿收拾了残局,房俊想要去看看儿子们,却被高阳公主拦住。小孩子觉多,傍晚吃过奶便睡下了,醒来估计得是半夜,若是这个时候被吵醒,就会乱了作息习惯,哭哭闹闹烦人的很。
房俊一想也是,干脆今晚就住在书房里。
窗外的月亮渐渐升起,银白的月光青霜一般覆盖了屋里的一切。
“媚娘怎么还不回府?”
房俊问了一句。
武媚娘是个事业型的女人,比之黏人的高阳公主,完全是两个不同的类型。以往也时常会因为处置码头那边的事务导致留在城外过夜,房俊并不奇怪,只是因为有丘神绩这码子事,让他有些担心。
丘行恭那个疯子万一铤而走险对武媚娘下手,房俊哭都来不及……
“不是郎君你让兵部运送兵器甲具前往码头,要出海运往那个什么虾夷岛么?媚娘知道这件事情重要,见你这两天忙得不见人影,便亲自去盯着,怕出了什么疏漏。”
依偎在郎君身旁,一头秀发散开来随意的堆散在郎君宽阔强壮的胸口,高阳公主一边用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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