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甲之利尔,何足挂齿?”
“先后两次对阵突厥狼骑,微臣可是尽皆获胜,放眼军中,恐怕也没有几个将军有这份底气吧?”
“呵呵,若非有震天雷,你小子早就被突厥狼骑冲的丢盔弃甲了。”
“那江南又如何说法?数万山越叛民团团围困,几千江南士族豢养的私兵,微臣不是照样杀得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若非临时制造铁骑具装,哼哼,恐怕朕现在早就在给高阳再寻一门夫婿了……”
房俊气笑了:“既然如此,那微臣扫荡东海横行南洋,也是仗着新式战船和火炮之威咯?”
“嗯,你还有点自知之明。”
“……”
房俊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和着自己这些光辉事业,在这位皇帝眼里什么都不是,不过是仗着装备先进取巧获胜……
好心塞!
李二陛下见到房俊一脸郁结有气不敢撒的模样,心情大好,玩心顿起,状似安慰道:“不过尔也不必妄自菲薄,虽然带兵的能耐没多少,不过论起奇技淫巧之道,这天下能比过你的人还是很少的。”
这话听上去是安慰,实际上却损得不轻……
房俊气愤道:“如此,微臣还得谢过陛下夸赞咯?”
李二陛下哈哈一笑,姿态很足:“朕明察秋毫,赏罚分明,房侍郎不必惭愧,领受便是,哈哈哈!”
房俊翻个白眼,彻底无语。
一旁众人乐呵呵的看着君臣二人斗嘴,都觉得很有意思。
李二陛下固然平素不摆架子,与文武群臣尽皆喜怒随意,但毕竟是当年冲锋陷阵的猛将,如今又贵为帝王,谁敢跟他没大没小顺嘴胡扯?
也就是房俊这等棒槌,没心没肺,跟皇帝更像是单纯的晚辈与长辈的随意亲和,多过臣子与皇帝的恭谨惶恐……
薛仁贵更是钦佩不已,放眼朝堂,敢这么跟皇帝聊天的,还有谁?
不过更令他毛骨悚然的,却是皇帝身边那位俊俏得不像话的男子时不时的就将清澈明媚的眼波似有若无的瞟房俊那么一下。薛仁贵非是人事不懂的糙汉子,相反心思很是细腻,这种眼神无意之间流露出来的欣赏与亲昵,让他有一种日了狗的感觉……
他知道贵族阶层有喜好男风的风气,也无意干涉房俊的取向与爱好,只是心里默默打定主意,往后没有旁人在的时候,一定要离房俊远一点,尽量避免单独接触。
太恶心了……
李二陛下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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