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待?”
房玄龄奇道:“宋国公还派人盯着房某的行踪?”
萧瑀道:“咱俩眼瞅着成为亲家了,某盯着你干嘛?只是刚刚大郎入宫准备今年大典之事,恰好见到你入宫,回来说与我听而已。”
他大儿子萧锐不久前刚刚调任太常寺任职,太常寺掌礼乐、郊庙、社稷、坛壝、陵寝之事,每到年节便忙得不可开交,而且明年初春皇帝便要御驾东征,一应祭天、祭祖、占卜等等事宜众多,较之往年更加忙碌。
房玄龄便颔首道:“大郎性子清朗,淡泊名利,太常寺倒是一个适合他的地方。”
谁是性子晴朗、淡泊名利,实则就是有些不合群,清高自傲,若是放在六部衙门那等人精汇聚之处,指不定吃多大的亏呢,倒是太常寺这等相对纯粹一些的衙门里合适一些。
萧瑀焉能不知自己儿子什么德行?
苦笑道:“本以为大郎是个清直守正的,往后能够出息继承家业,孰料却不通实务只知侃侃而谈,怕是难有大作为啊。倒是玄龄你当真是让人艳羡,大郎知书达理宽厚仁爱,二郎英姿勃发锋芒毕露……生子当如房遗爱啊!玄龄之福气,某甚感敬服。”
房玄龄笑了笑,没接话。
你这是跨我儿子呢,还是夸你女婿?
喝了口茶,房玄龄便沉声道:“刚刚在宫内,陛下提及意欲将佐渡岛更名,毕竟是倭人的名字,平素叫起来的确不便。”
萧瑀随意道:“那就改呗?一个名字而已,还有谁会跟陛下作对不成?”
房玄龄顿了一下,道:“陛下欲以长乐公主之封号命名。”
萧瑀楞了一下:“长乐公主?长乐岛?挺不错,顺口,彩头也好……呃……”
话说一半,萧瑀猛地醒悟。
不对劲啊!
若是单单只是命名一个岛屿,放眼大唐谁还会反对皇帝不成?犯得着特意将房玄龄叫去宫里说这个事儿?房玄龄又哪里用得着前脚出了皇宫,后脚就跑到自己府上特意告知此事?
到底是大唐最顶尖的政客,心里画魂儿,稍稍一琢磨,立即便品出皇帝的用意来……
萧瑀当即便断然道:“万万不可!陛下此举乃是试探吾等臣工之意愿也,若是今日同意以长乐公主之封号命名佐渡岛,那么明日说不得便要重提封建天下之事!玄龄你糊涂!为何当时不直言诤谏呢?”
房玄龄没回答,而是提醒道:“陛下刚刚跟某说,出宫之后,便将此事告之宋国公你,而且特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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