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头上的金冠也换上了寻常的幞头,额前缀了一块羊脂白玉,整个人神清气爽,俨然市井之间的豪富公子,即将前往好友之处赴宴。
房俊推迟道:“魏王设宴,未曾邀请微臣,微臣若是贸然前去,不太好吧…”
那死胖子设宴不给哥们请柬,难道还要撵上门去捧他的臭脚?
稀罕!
李承乾已然起身,握住房俊的手,笑道:“二郎非是浅薄狭隘之人,何以这般没有气量?放心吧,这次青雀设宴,邀请的唯有孤与三弟,不过与你亦有一些牵连,可别告诉孤,刚刚入宫觐见父皇,没有提及新罗之事……”
他这个太子纵然政治才能有些不足,却也非是聋子哑巴,普通的政治敏感度还是具备的。
朝会散去,唯有这位父皇没遇难题总会有奇思妙测敬献的臣子被留下,他就知道必然涉及新罗王之事。
当然,房俊之初衷乃是前往淑景殿见一见长乐公主,向外界宣示一下“主权”,这却是李承乾打破脑袋也想不到的……
房俊颇为惊异,奇道:“殿下知晓吴王意欲争取新罗王之事?”
李承乾笑道:“难不成,二郎以为吾家兄弟就只有勾心斗角,各自谋算?放心,此事一开始,三弟便与孤和青雀明言,希望得到孤与青雀的支持,今日前去,便是商议一番,看看能否为三弟助一臂之力。”
房俊愈发惊奇了,这三位乃是当今最有资格角逐储君之位的人选,此刻却能够在李恪意欲前往新罗一事上达成一致,难不成那两位当真是抛却成见,默认了李承乾的太子地位,彻底死了心?
这可是天下至尊的位置啊,迫于形势不得不偃旗息鼓是一回事,真心实意甘愿放弃,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不过既然此次聚会的目的乃是商议吴王前往新罗之事,房俊倒是愿意前去凑凑热闹。
李二陛下诸位皇子之中,房俊与李恪交情最好,其次是太子李承乾。对于他这样一个穿越者来说,既有改变历史的兴奋与欣喜,又有着对于历史惯性的敬畏和无奈,谁知道眼下固然使得李承乾坐稳了储君之位,日后李恪前世的悲剧就不会发生了?
李恪的身份,终究是一个隐藏的祸患,都不需要他自己有什么想法、动作,对景的时候,会有无数人将他推出去,达成各自的野心。
李承乾牵着房俊的手,甚是亲热的登上马车。
房俊则不着痕迹的在登车之时,将太子的手甩开,穿越时久,他却已然难以接受大唐这种男人之间表达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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