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合时宜。
但是房俊觉得对待科学,就要秉持严谨的风气,不能因为人情等等因素有所谦让。
李淳风虽然身在官场,但本质却好似一个更接近科学家的道家子弟,并未因为房俊的出言无状而恼怒,只是苦笑道:“贫道自然知晓这个道理,但也只能用更坚固的精钢去制造齿轮,尽量减小误差。”
李二陛下蹙起眉,背着手,瞪着房俊,不悦道:“这等机器已然可称其为巧夺天工,太史令功不可没,岂容你在此挑三拣四予以否定?真有能耐你就造一个更好的,否则就老老实实闭嘴,待在一边。”
他早就被这座精密的机器所征服,哪怕心中对房俊很是宠信,却也见不得他在这边鸡蛋里挑骨头。
房俊无语,您这话怎么说的?
典型的“你行你上,不行别哔哔”!
发现问题就要提出来,人后集中力量解决问题,这才是谨慎的科学观,而不是明知缺陷而搪塞敷衍。
李淳风则眼睛一亮,拉住房俊的手,欣喜道:“难道二郎有更好的办法?休要在意贫道之颜面,只要二郎有更好的办法,即便是亲手砸了这擒纵机又有何妨?”
一干太史局的官吏都在一旁虎视眈眈,没有人对房俊的挑毛病感到愤怒,因为他们都知道之所以能够有这个擒纵机的出现,还是依靠着人家的算学理论,否则即便造出来,误差也会使得它的存在毫无价值。
况且天下谁人不知,房俊最是精擅于这等奇技淫巧的东西……
房俊瞄了一眼李二陛下,既然您说我“你行你上,不行别哔哔”,那咱还真就得给您展示一下什么叫做超越时空的科技!
他撸了撸袖子,指着那擒纵机说道:“这机器构造之精密,已然堪称前无古人,只是齿轮的运转会导致误差渐渐增大,乃是不争之事实。所以,可以沿用这个原理,但是将齿轮换做一个钟摆。”
所有人都莫名其妙。
李淳风一头雾水:“钟摆为何物?”
房俊:“……”
是啊,天底下一座钟都没有,又有谁能知道什么是钟摆呢?
既然连钟摆是何物都不知道,又有谁能知道什么叫做“等时性”呢?
哎,科学剽窃的道路,任重而道远呐……
他看了看四周,取过四个钉子,又拿来两根线,将线截成一般长短,然后分别在两头绑上钉子,将一头的钉子钉在门框上,另一端垂下。
大家呆愣愣的看着门框上垂下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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