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掉了,但是自己从未有过这般清白无辜,实在是令他心头郁闷非常。
分明不是我干的,但是最后一个两个却都得将这个罪名扣到他的头上……
李二陛下微微颔首,招了招手,示意房俊上前坐到自己对面,又指了指茶几上的茶壶。
房俊连忙跪坐下去,为李二陛下斟茶。
李二陛下拈起茶杯,道:“你也喝,一个人撂倒了长孙家一群人,想必亦是口干舌燥了吧?”
房俊有些窘,忙道:“多谢陛下。”
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一饮而尽。
说起来,还真是口渴了呢……
李二陛下摇头无语,心中却稍稍顺气了一些。
上了年纪的人,总是希望自家子侄能够出类拔萃,将别人家的孩子都给压过一头,房俊是他的臣子,更是他的女婿,看着他以一己之力将长孙家诸位郎君整治得服服帖帖,心中难免自豪。
不过还是劝诫道:“你如今已然是兵部尚书,位高权重,亦算得上是帝国柱石,更是太子少保,身负护佑东宫之职责,焉能这般犹如市井地痞一般胡闹?尤其是还担任这书院司业一职,教导天下学子,若是往后给朕教出一群似你这般恣意妄为的棒槌,朕饶你不得!”
房俊心中顿时一松,上身微微前倾,恭声道:“陛下教导,微臣定然谨记于心,片刻不敢或忘!”
身为皇帝,能够说出这番言语,就表明会力挺他本身的官职并不会在这次风波当中有所迁任。
而房俊清楚,即将到来的铺天盖地的弹劾之声将会充盈朝堂,李二陛下现在给他的这个保证,将会面临着怎样的困难。
所谓士为知己者死,能够在这般艰难的局面之下依旧如此坚定的支持他,这份信任与看重,岂能不令房俊感激莫名?
李二陛下看了房俊一眼,微微摇头,叹息道:“这件事已经触及了那些人的底线,若是不给他们一个交待,那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东征在即,朕不能为了某一个人坏了大好局面,甚至埋下隐患,所以,朕不可能将他们的奏请悉数驳回,别说什么冤枉不冤枉的话,朕为了活下去不得不挥戈反击,不也是被他们冤枉了几十年?甚至于就算将来死了,也会一直冤枉下去!朕尚且如此,你又凭什么能够安然无恙?记住了,握紧拳头,不一定要打出去,而是要将权力牢牢的攥在手心里……行了,你暂且退下吧,这些时日万万不要再惹是生非,就在兵部衙门和疏远老老实实的待着,好生尽心尽力的给朕办事,朕又岂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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