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朕有事问他。”
“喏!”
王德匆匆离去。
丘行恭汗出如浆……
李二陛下瞥了一眼丘行恭,对高侃说道:“继续搜查吧,只不过正如丘大将军所言,此地乃是丘家祖宅、更是家庙所在之地,你若搜出车弩便罢,若是搜不出,便自己向丘大将军请罪吧。”
高侃精神一振,大声道:“喏!”
丘行恭嘴里发苦,陛下您都这么说了,还需这高侃请什么罪?就算他请罪,我又怎敢处罚于他?
而且他还有更为担心的事情,只好说道:“事关房少保遇刺一案,干系重大,若是任由贼子猖獗,则国法何存,陛下颜面何存?虽然此地乃是吾之家庙,但国事为重,想来先父亦能理解……请罪就算了吧,不过恳请高将军,下手轻一些……”
姿态放得很低,与先前咄咄逼人之势判若两人。
高侃不在乎他耍的什么把戏,此刻眼中唯有刺客,不能将刺客抓到,他寝食难安!
当即不再多说,冲着丘行恭一拱手,便带人继续搜索。
丘行恭心中忐忑,瞅了李二陛下一眼,口中嗫嚅几下,便听得李二陛下说道:“有什么话,丘将军等谯国公到来之后,一并再说吧。”
丘行恭顿时面色一苦,头上的汗水愈发多了……
李二陛下信步向着院内走去,房俊那边既然没有危及性命,暂且不需操心,他只想将幕后主使给揪出来。
自丘神绩被刺杀身亡,身中数箭死状可怖,再到长孙澹离奇暴毙,凶手至今无影无踪,接着又是长孙冲遭遇刺杀,生死不知,如今轮到房俊……
这一连串的刺杀事件,显然已经触及了李二陛下的底线,使他胸中怒火疯狂升腾。
朝政之上,阵营不同、利益不同,争来斗去无可厚非,但是这一切都必须在一个规则之内。你们斗归斗,但搞到如今这等不死不休之局面,使得朝野上下人心惶惶,那就不能容忍了。
谁知道这些人暗杀来暗杀去,杀得性起会不会干脆来一出刺王杀驾?
他心中恼怒异常,负手而行,长孙无忌与丘行恭便在身后亦步亦趋,长孙无忌倒是神情淡然,丘行恭却是心中惴惴,彷徨无措。
将将走过影壁,眼前是一方中有假山的池塘,便见到高侃疾步而来,身后数名兵卒抬着数名东西,到得近前,大声禀告道:“启禀陛下,院内发现一处地窖,兵卒从中搜出数以万计的钱币,以及数块模具!”
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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