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江南?若是去,可想好了要如何进宫去跟陛下说?”
高阳公主哼了一声,道:“有什么可想的?实话实说呗,至于父皇是否答允那就不关本宫的事,大不了本宫就一个人去,偏不让这个黑面神如愿。”
武媚娘笑着摇摇头,没有再多说。
这位公主殿下金枝玉叶,从小那便是娇生惯养的,性格中有些任性冲动自是难免,所幸对于郎君很是敬爱,刷小性子的时候也懂得些分寸,很是害怕惹得郎君不高兴。
也幸亏有这么一份真心感情羁绊,否则若是郎君不能降服她,指不定人性之下还能闹出些什么不可收拾的举动。
不过话又说回来,若非郎君惊才绝艳功勋盖世,又懂得闺房画眉之乐,擅于取悦女子更无半分大丈夫的颐指气使,自己又何尝能够死心塌地呢?
命中得此佳婿,一生足矣。
若是尚不满足仍要招惹事端,那可真真是作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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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
孙伏伽将侍中刘洎、刑部尚书张亮请到值房当中,三人落座,书吏奉上香茶之后退出去,将房门掩好。
孙伏伽亲自执壶给两人斟茶,两人谦让一番,纷纷拈起茶杯呷了一口,然后放下茶杯,齐齐看着孙伏伽。
孙伏伽再次执壶续上茶水,开门见山道:“今日请二位过来,实是想要就三法司审讯关陇子弟与大散关外背殴打致残一案,征询二位之见解。”
这件案子在朝中引起的轰动极大,尤其是此案之后续,长孙家的庶长子长孙涣自戕与自家府宅的大门前,这可是赵国公的袭爵人、长孙家的家主继承者,陛下亲自下旨敕命审查的大案要案,这眼瞅着过去了很多时日,再也不能拖下去了。
张亮挠挠头,苦笑道:“国法律例,不容亵渎,岂是吾等私自之见解便可结案?案发之时,所有目击者都声称贼人黑巾覆面、不见面容,却又都口口声声认定乃是右屯卫之兵卒……这其中的纠葛,人人心知肚明,却偏要将吾等架在这火堆之上炙烤,当真是令人心烦意乱。”
案子拖着这么些时日,大抵的情况都已经调查得差不多。
受害者认定行凶者乃是右屯卫兵卒,可又说行凶者皆是黑巾覆面不辩面容,这简直就是自相矛盾。而派人将右屯卫的将军高侃叫过来问话,对方极其强硬,矢口否认不说,还叫嚣着要将构陷污蔑者绳之以法。
最为难的是,只要右屯卫不承认,大理寺就完全没辙。
总不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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