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逃脱此地,最终惨死贼子之手,殿下会否难过,会否为微臣落下几滴眼泪?”
长乐公主心中一悸。
这才想起,虽然房俊一直表现得很是豁达,始终有一种尽在掌握的自信从容,可形势之险恶却是迫在眉睫,稍有不慎便要陷身于围剿之中,纵然再是勇冠三军的猛将,却也双拳难敌四手。
万一……
她几乎不敢往下想。
深深吸了口气,握着房俊满是厚茧却干燥温热的大手,目光不闪不避,直视着说道:“不要说那些晦气话,你是堂堂七尺男儿,更是大唐的英雄,无数次血火战阵、疆场厮杀都能平安无恙的闯过来,岂能轻易的折在这小小的庄园之内?事不宜迟,你速速从后窗逃出去,找一处隐蔽之处藏起来,一切带到安然度过之后再说。”
房俊眉梢一挑,故作不解,问道:“殿下口中的之后再说……到底有什么要说?”
长乐公主羞不可抑,可一想到房俊所面临的凶险,终究心肠软了一下,柔声道:“明知故问。”
房俊大喜,欠着身子就想要吻上去,口中说道:“未免殿下过后耍赖不认账,微臣得先留下证据才行。”
长乐公主大惊失色,虽然今夜的遭遇使得她放开了一些束缚和心防,可终究不能接受房俊更为过分的举措,嗔怒道:“你敢胡来,本宫死给你看!”
房俊望着近在咫尺的分润唇瓣,只得咽了一口唾沫,讪讪作罢。
长乐公主将房俊推开,起身下地,整理一下衣衫,轻声道:“事不宜迟,你赶紧走吧。”
说着走向外间,趴在门边倾听外头的动静,猜测几个侍女已经睡熟,便冲着房俊招招手。
房俊已经穿好了衣裳,下地走过去。
长乐公主轻轻推开门,指了指外头厅堂之后的窗户,俯身到他耳边道:“下边也有人,你从那窗子出去。”
温言软语,如兰似麝,房俊心里一荡,俯身吻下去,却被长乐公主慌张避开,只是亲吻在嫩滑的脸蛋儿上。
长乐公主又羞又恼,伸出没受伤的手,狠狠在房俊的肋下掐了一把,低声斥道:“快滚!”
房俊忍着疼,蹑手蹑脚的穿过厅堂,站在窗子下向外头观察片刻,回头对长乐公主摆摆手,轻轻推开窗子,轻若狸猫的翻了出去,回身将窗户关好。
外头的雨势比之前未有衰减,淅淅沥沥一片漆黑。
雨声也黑暗给了他极好的掩饰,手搭着房檐,轻轻的翻了下去,双脚刚一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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