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的军械,否则后果之严重,不知有多少人将会被牵连在内。”
房俊一脸恍然,颔首道:“如此,的确是一件大事。”
那衙役记录了船上的人数,各自名字,来自何处,不过自然是不敢进入舱内搜索一番的,人家房俊位高爵显,能够给你面子就得兜住了,再敢蹬鼻子上脸,真以为这厮的拳脚是吃素的?
待到这些衙役告退离去,房俊笑着瞅瞅裴行俭,道:“这回想必足够晋王殿下喝一壶的了。”
裴行俭也笑道:“晋王殿下日防夜防,却没想到依旧没防住,此刻想必窝火得很。不过大帅也别抱太大希望,陛下英明神武、烛照万里,定会看出是吾等在背后搞鬼,所以未必会责怪晋王。”
房俊哼了一声:“陛下是否责罚又有何关系?只要御史能够持续不断的上书弹劾,晋王的声誉便会一直处于波动之中,想要依靠一些举措提振声势,简直就是痴心妄想。这两包军械一日不出现,便会犹如选在晋王头顶的一柄宝剑,吓得他心惊胆颤,夜不能寐。居然还想要染指兵部大权?哼哼,简直痴心妄想。”
裴行俭深以为然。
无论大臣亦或是皇子,犯了错并不可怕,只要圣眷犹在,到底会有转圜的机会,哪怕是迫不得已降职罢官,也终有起复的一日。
可一旦沾染了“谋逆”这件大罪,任谁也得脱层皮。
如果将来有一天这些失窃的军械骤然出现,并且装备了一支叛军,那么今日导致军械失窃的晋王无论如何也不能洗脱干系,就算谁都知道并非他故意导致这些军械失窃,也逃不脱连带的责任。
那对于一个有可能染指储位的皇子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打击。
若是碰到一个多疑的皇帝,说不得就是一杯毒酒赐下……
在船上站了一会儿,便有房家的马车从远处驰来,更有一群亲兵部曲在后跟随,尽皆一人双马。
房俊与裴行俭顺着跳板下了船来到码头上,马车到了近前,两人抬脚进了这辆宽敞的四轮马车,亲兵们则汇合一处,尽皆上马,前呼后拥的簇拥着马车离开码头,向城内驶去。
车上,房俊脱下貂皮帽子,挠了挠头发,从车厢上的抽屉里寻摸出一个小酒壶,放在鼻子下嗅了嗅,赞叹一声,又摸出两个酒杯,斟了两杯酒,递给裴行俭一杯,然后拈着自己那杯一饮而尽。
一股辛辣的酒水穿喉入腹,犹如滚烫的火焰,浑身寒气尽数驱散,很是舒服。
又翻出一堆蜜饯,拈着一个杏肉脯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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