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到底应当如何处置?”
这才是重点。
这些人所犯下的乃是必死之罪,一杯毒酒、三尺白绫,这是跑不掉的。然而这些人身后牵扯了诸多皇族、门阀,若是稀里糊涂的予以赐死,你让人家家里的人怎么想?
总归要给一个交待。
可若是将罪名告之其家中,这就又导致了消息的外泄……
如果在平时也就罢了,李二陛下一道圣旨下去,没人敢说什么。但是眼下李二陛下东征辽东,吐谷浑有反叛之迹象,关中门阀各有心思,整个长安城飘摇动荡,万一闹得人心不稳,搞不好就要出事。
李承乾也没了主意,只好看向房俊,问道:“越国公以为,该当如何?”
房俊:“……”
拜托!既然已经牵扯到了皇族之丑闻,你将我叫过来其实就已经不合适了,现在又让我来给你出主意,这真的好么?
我只是个驸马啊,又不是亲王……
可既然李承乾问了,他即便心中再是不愿,也不能装作听不见。
略作沉吟,便说道:“将这些人都关押起来吧,不许释放、不许探视,告之其家中,因涉嫌谋逆故而收监。然后殿下可密信送往辽东告知陛下,请陛下定夺。”
李承乾一听,这说来说去的,不还是“甩锅”么?
不过也不得不承认,这招还真是好使啊,这“锅”甩来甩去的,居然就甩到父皇头上去了……
李承乾颔首道:“如此甚好。”
又在此叮嘱李君羡,道:“此事事关重大,将军当知晓轻重,所以无比严加审讯,宁抓错十个,也绝对不能放过一个!”
并非他心狠暴戾,也明白这样做搞不好会牵连无辜,但是与皇族之名誉相比,一两个无辜之人的性命,实在是微不足道。
这件事一旦泄露出去,李唐皇族只怕就要被历史所铭记,哪怕是倾尽黄河之水也无法洗清。
毕竟当今世家门阀,可都有偷偷记录时事之爱好,一经记录,便载于文牍,传承千年亦是轻而易举。
总不能事后对于各家严厉搜查,但凡有此类文字尽皆烧毁问罪吧?且不说那样做根本不可能烧毁所有文字,单单牵连之广、为祸之重,那可比眼下有可能冤枉几个无辜之人严重得多……
李君羡起身道:“末将这就去办!”
当即告辞离去。
他之前审讯,只是将与此事有直接瓜葛者抓捕,却不敢将事情扩散。眼下得了太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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