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收兵!”
“喏!”
众将轰然应喏。
……
回到中军帐,李二陛下换了一套干净的衣衫,让人沏了一壶茶水,坐在帐中凝望着墙壁上的舆图发呆。
谁能想到,区区一个安市城居然让大唐虎贲撞得头破血流,军心士气受到了极大之挫折?
这只是安市城啊,不是平穰城!
即便眼下不计伤亡的攻陷了安市城,那么来日抵达平穰城下,又将面对怎样艰苦的战争?
难道覆亡一个高句丽,就要搭上数十万伤亡?
李二陛下呷了一口茶水,只觉得心中郁闷难当,怒气郁结。
他此刻有些后悔,当初应当采取房俊之意见,以水师为主力摆渡大军横渡渤海,直接杀到平壤城下,先覆亡高句丽之朝廷,而后再从容其余城池,逐步蚕食,稳步取胜。
当然,这事儿也就只是想想而已,不可能成行。
东征代表着各个世家门阀的利益,若是以水师主攻,那么即便覆亡高句丽,功勋又算谁的?这是世家门阀绝对不能接受的。
战争乃是政治之延续,从来都单纯,并不是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外头传来脚步声,李二陛下抬头看去,便见到李绩脚步匆匆的撩开门帘走进来,来到他面前,将手里一份奏折双手递上,说道:“陛下,太子殿下命人送抵的奏折,请陛下过目。”
李二陛下心里微微一沉,将茶杯放在一侧的桌上,结果奏折,一目十行的看了起来。
待到最后,猛地将奏折狠狠投掷于地,怒声骂道:“柴哲威尸位素餐、畏敌怯战,他想要干什么?简直该死!”
李绩立于一侧,不敢接话。
奏折之上,乃是太子对于最近长安形势之奏报。吐谷浑意欲反叛,这已经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否则亦不会将关中兵力抽调一空,造成眼下危险之局势。右屯卫出镇河西,威慑吐谷浑,守住河西诸郡保住前往西域之通道,这也算是不得已的办法,虽然胜算不高。
然而柴哲威居然“恰好”染病,卧床不起,无法率军西征……
无论柴哲威伪装的多么天衣无缝,但是没人相信这是真的。固然朝廷律法不能追究柴哲威之责任,但是朝野上下之风评舆论,足以使得柴哲威声威扫地、名望尽失。
而且从此将被李二陛下排斥于中枢之外,甚至冠以“不可信任”之标签,整个家族都会被皇族疏远,不被重用。
因为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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