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男人而心生龌蹉,纵然不至于反目成仇但明争暗斗分个高下,这种情况对于一个阉人来说属实超出了所能领会之范畴,反应难免迟钝……
李承乾略感烦躁,自己正是绸缪大计之时,这些琐碎之事不免失去耐心不愿理会:“随她们去吧,只要不打起来无关紧要,朕懒得理会。”
“喏。”
见陛下再无吩咐,李思暕躬身退出,刚刚走出御书房便见到李君羡大步而来,站在门口请求觐见。
两人颔首致意,李思暕脚步不停。
门外内侍入内通禀,片刻回转,陛下召见,李君羡这才抬脚进入御书房。
“末将觐见陛下。”
李君羡单膝跪地施行军礼。
“平身吧。”
李承乾坐在御案之后摆摆手,让李君羡入座,待王德送上茶水,这才问道:“宗室那边可有异动?”
李君羡没喝水,端坐如松,摇头道:“末将加派人手日夜监视,并未发现有人试图联络军方,看不出有所动作。”
“嗯?”
李承乾起身从御案后走出,负手在地毯上踱步,少顷,疑惑道:“是不是他们有什么秘密联络方式,未曾被你侦知?亦或者他们发现了你的监视,故意不做动作?”
李君羡想了想,道:“若说有什么秘密联络方式则不太可能,末将甚至派人盯着各处府邸的天空,纵然有鸽子飞过也难逃眼目,至于被他们发现被人监视……这其实无需发现,他们心知肚明。”
宗室里那些个耋老们心存不轨早已不是一日两日了,想瞒也瞒不住,几乎等同于光明正大的表示出对于皇位的觊觎,他们一次又一次的试探终于算准了李承乾爱惜羽毛顾及名声不敢对他们狠下杀手,行事已经无所顾忌。
此等情况之下,岂能不知李承乾对他有所监视?
浑不在意而已。
李承乾表示不解,古往今来没有兵权如何行谋逆之举?
宗室那帮人上蹿下跳不臣之心昭然若揭,却迟迟未曾与任一军方势力暗中勾结,难道是隐藏太深自己根本没能察觉?
可李君羡乃太宗皇帝之时便被委以重任的“鹰犬”,视觉、嗅觉都极为出色,怎可能被他们蒙骗糊弄?
回到御案之后坐下,“以将军之见,这些人到底有无与军方联络?”
李君羡断然道:“必然有所联络,否则他们难道亲自穿上铠甲策马上阵?定然是手段隐秘而末将未曾察觉而已。末将才疏学浅,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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