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个造反的本事吗?
柴令武面色铁青,一言不发。
他自觉此事处理得极为隐秘,缘何会被巴陵公主察觉?
如果连巴陵公主都能察觉,“百骑司”会否已经得知?
顿时如坐针毡。
巴陵公主见他神情,警告道:“千万莫要与那边过多联系,以免被旁人生出不必要的误解,否则就算你没有参与其中,可一旦那些人事败,一定会将你牵连在内。兄长还能免去一死阖家流放瀚海都护府戍边屯田,你若是再来这么一回,本宫没那么大的能耐救你的命,你好自为之吧。”
面色漠然,起身拂袖而去,进入后堂。
柴令武坐在椅子上勃然色变、气愤填膺,只是在咬牙切齿一阵之后却陡然泄气。
阖家老小的性命皆赖于公主而活命,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嫉妒、愤怒?
况且当初是他与兄长在公主面前苦苦哀求,公主这才勉为其难答允下来,等同于他双手将公主奉于他人……
纵然再是奇耻大辱,不还有“忍辱负重”这个词么,忍就是了。
现在最为关键是在于巴陵公主从何得知他秘密操作之事?
想到这里他有些坐不住,也没换衣裳,让侍女取来一件披风,便坐着马车出门。
……
襄邑郡王府。
李神符对柴令武忽然造访有些意外,听到巴陵公主已经知晓柴令武私下依附与他共谋大事,愈发吃惊。
“可是你日常言语亦或行为有异,故而泄露?”
“绝无可能啊,兹事体大,焉敢造次?最近我连睡觉都分房而眠,唯恐夜里说梦话。”
李神符想了想,安抚道:“倒也不是那么严重,毕竟夫妻一体,巴陵公主既然能出言提醒,就说明她并不会去到陛下面前检举揭发,况且就算她‘大义灭亲’,又有什么证据呢?没有真凭实据单靠片面之言,陛下也不能对一位国公予以定罪。”
柴令武依旧担忧:“可若是‘百骑司’得知此事暗中监视,岂不是要露出马脚?”
其实他想说的是‘变了心的女人未必还有几分信任’,可这种话实在是不好说,太丢人……
李神符不以为然:“你现在什么都没做,为何害怕‘百骑司’监视?依我看,现在让‘百骑司’盯上其实是件好事,足以证明你的清白,待到‘百骑司’确认你之清白自然全面放松对你的监视,反而有利于你日后助我绸缪大事。”
柴令武一听,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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