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不曾停止过征战,故而民风剽悍、从不畏战。
安元寿连忙举手下压,感激道:“诸位父老维护之情,在下铭感五内!只不过我走之后诸位还要在姑臧生活,不宜得罪阴氏,否则将来遭受阴氏报复,让我情何以堪?等我先去卢国公出接了舍弟,再去阴氏讨债,他若敢抵赖,且得问问我手中横刀答不答应!”
“好!”
“大帅好气魄!”
安元寿自小便骁勇善战,勇武之名在整个河西都是数得上的,而凉州人就喜欢这等杀伐果断的英勇之士。
……
营房之中,程咬金正与牛进达喝酒,絮絮叨叨的交待着各种事宜,明日一早牛进达便要启程赶赴番和城就任,也算是送行酒。
程处默从外头进了院内,身后跟着一群兵卒,推着板车往一旁的营帐内卸东西,这帮人一边推车、卸车,一边呼呼哈哈叽叽喳喳,很是闹人。
程咬金喝了一声:“吵吵嚷嚷成何体统?都给老子闭嘴!”
一群兵卒吓了一跳,赶紧闭嘴,一个个弯腰弓背、神情惴惴,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牛进达好奇的冲程处默招招手,待其入内,问道:“弄什么东西呢?”
程处默恭敬回道:“是一些烟花,留着今晚燃放。”
程咬金也问道:“这玩意在长安就见过,好像很贵吧?”
“是房家在姑臧的商铺送来的,那掌柜说咱们两家是通家之好,无需花钱。”
“我去他娘咧通家之好!”
程咬金勃然大怒,狠狠一拍桌子:“房二那贼斯联手李勣将老子困在这河西不得回京,这时候想起来通家之好了?给他送回去,老子不占便他这点便宜!”
他这人其实最好面子,若是以往,房家能送来一些烟花他是很开心的,可现在圣旨刚刚送达,不仅回京的梦想破灭,甚至还要留在凉州种地,可谓恨之如狂,若房俊站在他面前恨不能扑上去咬两口才解心头之恨。
程处默吓了一跳,在他看来公私要分明,房俊虽然阻止父亲回京,可两家的交情却不曾减少半分,收点烟花没什么问题,但父亲既然怒了,那只能送回去。
“喏,孩儿这就给送回去。”
刚转过身,忽闻程咬金又大喝一声:“且慢!”
程处默愕然回身,就听程咬金问道:“这玩意很贵吧?”
程处默点点头:“一个单色的烟花,在长安的售价便至少一贯钱,双色的两贯钱,三色的五贯钱,四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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