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辄有身死族灭之危厄……
总而言之一句话,这孩子能力是有的,但是大是大非上欠缺认知,且生性桀骜喜好行险,位置越高,反噬越大。
看来自己往后必须盯紧了,以免惹出大事不好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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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夜雨初歇,天空却灰蒙蒙一片并未放晴。
卯时初刻,太极宫广场一侧的一排值房打头的一间门口悬挂着两个灯笼,橘黄的光晕微亮,无论之前留守宫内的大臣亦或宫外的文臣武将陆续到此,将不大的房间挤得满满登登。
太极宫乃是朝会举行之所在,但现在陛下病危,无人敢越俎代庖进入太极殿举行朝会。但如今朝中事多,久不布置难免挤压日甚,导致政务阻滞、遗害重重,只得由太子召集群臣,于此召开朝会。
当然,此次朝会规模有限,不可能如以往那般群臣毕至,只有朝中各部堂衙门的主官以及诸位宰辅、统兵大将才可参与。
到了卯时三刻,群臣齐至。
有内侍在每人面前的案几上放置茶水、点心,而后退出。
李承乾一身太子袍服,居中而坐,看上去精神很是憔悴,目光环视屋内诸位朝廷重臣,开口声音有些沙哑:“父皇病重,未能苏醒,但国事不可延误,故而孤在英国公、河间郡王的建议之下,于此召开朝会,将亟待解决的政务做一个章程。原本应当在东宫举行的,但未免有些人心中生疑故而横生事端,所以只能于此委屈诸位了。”
语气有些不满。
堂堂正正的帝国太子,于帝王病重之际代为监国实乃分内之事,且此前陛下便曾数次命太子监国。但李勣、李孝恭却坚持不准他返回东宫主持朝会,理由是陛下病危不可擅离,实则他也明白是为了不刺激稚奴一系铤而走险,同时也有不愿让稚奴误会他们两个已经站队东宫的意图。
即便他李承乾脾气再好,此刻也难免心中郁愤……
听着太子略有不满的话语,李勣、李孝恭两人微微垂手,一声不吭。
李承乾到底是个软性子,即便心中愤懑,但刺了两人一句,便不为己甚,看着面前魏王、晋王、房俊、萧瑀、岑文本、刘洎、褚遂良、程咬金、尉迟恭、李道宗、马周等等文臣武将,缓缓道:“有事启奏,孤与群臣商议定夺,定不使政务荒废。”
偌大帝国,自是每日里都有无数大事需要郡王批奏,这几日陛下病重无法临朝,很是挤压了不少事情,各部主官赶紧一一奏禀,请求太子殿下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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