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名,有人好利,有人好权,有人好色,越国公便是后者……当然,这人眼光高着呢,庸脂俗粉他可看不上。”
李承乾吃了口菜,觉得有些食难下咽。
那厮自然看不上庸脂俗粉,人家喜欢的是公主……
苏氏续道:“美色如玉,陛下便是成全了他又如何?左右又不是您逼着她们为了李唐江山做奉献,郎有情、妾有意,您便权当看不见,宠着越国公也就是了。”
与江山相比,公主又算得了什么?
自两汉以降,皇室公主被下嫁番邦蛮夷的还少了?如今只不过是为了笼络房俊而投其所好罢了,任其暗通款曲、恣意私情,这可比下嫁和亲好多了。
莫说区区几个公主,古往今来为了笼络权臣、巩固皇权,即便是尊贵如太后、皇后,委身于权臣者亦是不知凡几……当真到了那一步,她这个一国之母亲身上阵亦是毫不迟疑。
李承乾愁眉苦脸,知道皇后所言句句在理,只不过心底还是有些郁闷,叹息一声,喝了口酒。
“只要不是闹得太过分,随他去吧。”
……
另一边,巴陵公主出了承天门,坐着马车回到府中。
此刻已经到了夤夜,夜黑如墨、无星无月,淅淅沥沥的小雨未曾停歇,府邸之中却依旧一片灯火通明。马车进了侧门,巴陵公主在侍女搀扶之下进了正堂,发现自家郎君与柴哲威都等在这里……
迎着柴哲威有些眼巴巴的神色,巴陵公主展露一丝笑容,轻声道:“陛下宽宏,实乃臣子之福也。”
此言一出,便听得柴哲威长长吐出一口气,紧绷的面色瞬间缓和下来,起身整理衣冠,冲着太极宫方向一揖及地:“陛下心量宽宏、仁厚如山,微臣岂能不誓死效忠?”
起身之后,又对巴陵公主含笑道:“此番多亏殿下从中奔走,想必有不少小人诋毁攻讦于微臣,连累殿下,微臣惶恐。”
从古至今,“尚公主”都不是一件好事,女强男弱、乾坤倒置,又岂能阖家和睦?尤其汉唐以来,公主们气焰日盛,不仅恣意掺和朝政动辄引来杀身之祸、灭门之灾,更甚者不守妇道、豢养男宠,导致夫家颜面尽失。
不过如今看来,驸马确实是一个难当的差事,可作为驸马的家人,既不用面对公主的颐指气使,又能享受公主的身份权势,感觉倒也不错……
一齐入座,巴陵公主倒也不贪功,笑道:“正如国公您所言那般,今日朝堂之上对于您此番兵败多有攻讦,大多主张予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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