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无语,你刘洎一进来就开喷,是想要效仿魏徵吗?
那也就罢了,却又何必将我拖进来?
万一被房俊误会今日之事乃是我与你相互撺掇意图谋求工部尚书职位,那可如何得了?
张文瓘坐不住了,赶紧起身,一揖及地,恭声道:“微臣才疏学浅、德行不足,忝为工部左侍郎已经属于超品拔擢,故而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如何能够领导一部之事务?微臣有自知之明,绝不敢有觊觎狂悖之心,还望陛下明察。”
刘洎瞥了一眼张文瓘,心底有些不屑,固然有可能被房俊误会,可那又能如何?这人身为文官却全无气节,迫不及待向陛下表达心意撇清嫌疑,软趴趴并无骨气,不值得争取。
李承乾安抚道:“爱卿不必担心,暂且安坐。”
心底有些麻烦,对房俊难免埋怨,你说你即便要避嫌,也不能将工部部务弃之不顾吧?现在被人抓住把柄了,让朕如何为你说话?
不过撤职之事,他却想也未想。
以房俊过往之功勋,朝廷里任何一个职位都坐得,现在实权职位只有一个工部尚书,至于尚书右仆射在他这个皇帝亲自掌管尚书省的情况之下形同虚设,金吾卫大将军更是连影儿都没有,若是连工部尚书都撤了,难道让这位最大的功臣只背着“太子少傅”的名头?
此等让功臣寒心之举,他绝对不会做。
朝廷里一时半会儿也没有适合房俊的职位。
但刘洎虽然针对房俊,可说的话也没错,身为皇帝总不能一味偏袒某一个臣子吧?
就在李承乾为难之时,王德从外头进来,躬身道:“启禀陛下,越国公、马侍中有奏疏自樊川送来,言及是封堵决口、治水救灾之事。”
李承乾一愣:“越国公在樊川?”
王德迟疑一下,含糊道:“马侍中抵达潏水封堵决口之时,越国公正巧抵达,两人汇合一处,已经开始组织百姓治水救灾。”
总不能说房二那厮昨日护送长乐公主前往终南山道馆小住,便彻夜未归,早起之后返回长安遇到马周适逢其会吧?
这事儿只能私底下禀告陛下,却不好在其余大臣面前谈及,尤其要避着刘洎……
李承乾顿时欣然道:“谁说越国公玩忽职守来着?听闻潏水决堤,马上便赶赴现场组织封堵堤坝,此国之栋梁也。刘中书未见越国公前往衙门便想当然以为其未能履职,有失偏颇了。”
一定要与房俊谈一谈了,岂能因为避嫌便置朝廷事务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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