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一些有关于他与晋阳公主之间的谣言,直接导致晋阳公主名誉受损,婚事自然越发艰难。
关键在于他与晋阳公主的确清清白白,不曾有过半分越轨之事,万一遭受诋毁,着实冤枉……
不顾长乐公主的挣扎,握着纤腰将娇躯揽入怀中,在头发上亲了一口,保证道:“放心,这件事我不会插手。”
长乐公主挣扎无果,只能任由纤腰被紧紧箍住,侧身依偎在男人强健宽阔的胸膛上,担忧道:“听闻最近御史台揪住封德彝当年旧事予以弹劾,万一弹劾成功,处罚严重,会否影响了这次议亲?”
如果追夺封德彝的一切官爵封赏,那么渤海封氏将会遭遇重创,声誉尽毁、门第坠落,自然没资格尚公主。
房俊将一只手探入衣襟:“殿下放心,封家虽然遭受御史弹劾,封德彝当年的事情也必然爆发,但毕竟时过境迁,陛下又不是刻薄之人,顶多收回封德彝死后封赠,其余一概不咎,对于封家的影响并不大。更何况封家也不会坐以待毙,定然会运作一番,毕竟封言道乃是淮南公主的驸马,这点体面,陛下会给的。”
只要封家不被这次弹劾风潮打击严重,那么这一次晋阳公主的议亲基本会定下。
心尖尖被握住,长乐公主娇躯发软、气短力虚,抗拒无从,气道:“你就会欺负我!”
房俊俯身在雪白幽香的脖颈间,小声道:“是是是,都是微臣的错,微臣有罪。”
“……”
长乐公主彻底放弃抵抗,每一次这厮说及“微臣有罪”“为殿下效犬马之劳”“鞠躬尽瘁”之类意有所指的话,接下来都将是一场疾风骤雨,也不知这厮为何总是喜欢在关键时候说些这样令人难为情的话语。
感觉还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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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过后的长安城冰冷彻骨,寒风吹贯长街,雪沫飘舞、风吟瑟瑟,里坊内豪宅门前的灯笼在风中摇曳,照着门前街巷清清冷冷、人迹罕有。
晚膳之后,封言道坐在密国公府书房之内,与夫人淮南公主说话。
放下茶碗,封言道叹气道:“我找人打听了一番,据说这一次对父亲的弹劾是由御史大夫刘祥道发起,几乎整个御史台上下一致、不遗余力,怕是挡不住。”
武德八年,封德彝未死的时候便让他承袭了“密国公”的爵位,贞观元年封德彝在尚书省衙署之内暴卒去世,他便继承了庞大的家业。太宗皇帝感念封德彝劳苦功高,颇多封赠、死后哀荣无数,加上他又娶了高祖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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