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上几句话,可也正因如此,我反倒在其中里外不是人。现在,我就得回去府里与王妃好生解释一番,背刺的乃是王妃兄弟手足,我的难处也请二位体谅一些。”
李神符不知说什么好。
人人皆知房玄龄“惧内”之名,堂堂国之宰辅、帝国功勋却连个妾室都没有,被正妻辖治,连太宗皇帝都无可奈何。而房家主母之“传统”却传承下来,韩王妃虽然不似其母那般霸道,倒也“治家甚严”,在王妃之内一言九鼎。
现在房遗直遇刺,李元嘉非但不能报仇,反而要为“凶手”居中转圜,可以想见回府之后将会面对何等疾风骤雨。
宗室亲王、天潢贵胄,可怜呐……
堂堂亲王畏妻如虎,如之奈何?
李神符只得说道:“我尽量。”
李元嘉道:“我这就前去房府与房相商议,看看能否定下三日之期,若三日之后叔王未能履行承诺,我也不会说什么埋怨之言,就此撂开手,再不过问。”
“贤侄能够为此事居中奔走,我怎能不领情?你自去办事,绝无变故。”
“那就一言为定。”
待到李元嘉离去,李道立忍不住埋怨:“这韩王明显跟房俊一个鼻孔出气,看似大大方方减了二十万贯,可八十万贯与一百万贯又有何区别?反正咱们拿不出来。”
李神符提醒道:“这件事,房俊找的是你,如若凑不足钱,他必然拿你发飙,到时候我若是摁不住他,你就自求多福吧。”
若不是你家那个龟孙子屁用不顶些许小事都办不好,何至于如此被动?
我这是在为你出头,你反而怨言不断,能不能搞清楚状况?
怎么,还想着将房产、地契都藏匿起来,逼着旁人多出力,你躲着捡便宜?
李道立小心思被识破,尴尬的笑了笑,旋即愁眉苦脸的叹息一声。
真是郁闷啊,分明是你指使我干的刺杀之事,现在事情败露房俊盯着我咬也就罢了,怎地反倒成了我求助于你们?
这现在这些话他半句都不敢说,万一惹恼了李神符当真置身事外不管了,他可就麻烦了。
房二那棒槌知道李神符这样的宗室大佬动不得,肯定咬住自己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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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神符派人坐着马车前往城内各处宗室郡王的宅邸,召集大家齐赴襄邑郡王府筹集钱帛用以赔偿房家的同时,也有不少家兵策马出了梁国公府,前往城内各处。
李元嘉抵达崇仁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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