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能,为父却深感叹为观止。譬如这个王玄策,以往不过是区区一介门卒,你却将其简拔委以
重任,事实证明的确是明珠蒙尘,一朝尘尽光生!”房俊无言以对,这件事无法解释,只能含糊其辞:“或许是运气吧?也或许是孩儿待人诚挚,对于有才能之人愿意提携一二,‘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旁人自
然有七分才能却能发挥十分。”
其实很多时候有成就之人并非就比旁人强太多,才能是成就的基础,机会才是最重要的。
所谓“时势造英雄”,大抵如此。
房玄龄虽未再说,但疑惑并未尽去。“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话听上去很有道理,但操作起来并不容易,何人可用?何人不可用?每一个被你于微末之间简拔起来的都成长为人才,此等相人之
术,岂是一句话可以概而括之?
……
鸳鸯交颈、锦被翻浪。
待到侍女红着脸服侍清洗完毕,房俊将累得瘫软的萧淑儿搂在怀中,不禁感慨这万恶的旧社会当真应该批判……江南女子独有的文秀内敛、名门闺秀培养的娴熟典雅,使得女子纵是极度愉悦之中也保持着最后一分矜持,等到好容易缓过气,往郎君怀中偎了偎,这才轻
声说道:“今日家中来信了。”
所谓“家中”自然不是房家,而是远在江南的萧家。
房俊仰躺着将萧淑儿搂在臂弯,感受着窈窕纤细的曼妙、莹润如丝绸的肌肤,嗯了一声,道:“说了什么?”萧淑儿抬起身子,侧身而卧,一条手臂屈起支撑下颌,秀美的俏脸还洋溢着风雨之后的余韵,一双美眸忽闪忽闪的看着自家郎君:“家主想让妾身问问郎君,
那个‘纸币’是否可以接收,会不会最后沦为一张废纸。”
房俊哼了一声:“这老儿就是心眼多,直接问我怕我会骗他,所以想着经过你问一问,知道我万万不会骗你。”
萧淑儿笑容甜美,低头在郎君额头吻了一下,柔声道:“郎君宠我,他们都知道的。”在这个时代,绝大多数女人彰显价值的方式只有两种,要么娘家势力庞大可以为臂助,可使其在夫家地位稳固、无人敢欺;要么夫家对其重视,回娘家的时
候说话硬气。
所幸,她两个都占。
所以并不会试图挑衅高阳公主的地位,也无需与武媚娘争宠,如今又诞下一女,日子过得极为舒心,只需再生下一个男丁,这辈子便圆满了。
不过她也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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