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继续由国家供养……最重要是这件事自有房俊出头去办,他倒不是害怕宗室、勋贵事后报复,实在是腻烦被那些蠹虫给缠上,自己有着太多正事要办,哪来那么多的精力去应付
?
所以还是房俊最可信赖,作为盟友不怕麻烦、气势强横、手段高超,跟他一起办事实在是省心省力。
……西市内灯火辉煌,门楼前街边聚集着越来越多的宗室子弟、勋贵二代,冲击京兆府这种事哪一家的家主都不可能亲自出面,即便是李道立也只是临时充当“领
袖”,待会去往京兆府的时候是他的儿子李景淑……这些人聚集此处自然带着大批奴仆家兵,在西市门外呼呼喝喝占据了半条街,阻碍市场内运输货物的胡商,不过见到这些人鲜衣怒马气势不凡,胡商们也只
是敢怒不敢言,要么绕路、要么干脆将货物停放在大街上,等着这些人走了才运入市场。
李道立环视左右,问李冲虚:“人都到齐了?”
李冲虚点头:“时间太紧总共就通知了七八家,差不多都来了。”李道立看了看,有些失望,都是一些勋贵之中的小鱼小虾,一个有分量的都没有,不过也能理解经过两次兵变残存下来的勋贵要么是陛下的死忠要么与房俊
交好,怎么可不可能跟着自己去京兆府闹事,唯有这些不成气候的才上蹿下跳。
回头看着身边的儿子:“时间不早了,带着人过去吧。”此番闹事他之所以不直接出面,一则要留下一个缓冲的余地以免事情无法收场,他才不会傻乎乎的去冲击京兆府,万一出事整个东平郡王府都要栽进去,再
则也是给儿子一个树立威望的机会。
这样的大事无论能否办成都是一份沉甸甸的资历,在下一代宗室子弟当中就算是个人物了,这可是来之不易的机会。
李景淑恭声应下:“喏。”挺了挺腰,肃容沉声道:“诸位谨记,此番前往京兆府不是为了闹事,而是为了咱们自家之产业据理力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谁敢半途而废退出,人神共弃
之!”
“怎么可能?家里这点田地都被罚没,明年都要揭不开锅了,往哪儿退?”
“大朗放心,咱们今日敢到这儿来,就豁出去干到底,非得跟马周拼个鱼死网破不可!”
“这话说的过份了,吓唬小孩子呢?咱们是宗室啊,是太祖血脉,只要不造反就算是陛下也不能把咱们如何,何惧区区一个马周?”
“说的没错再者还有个法不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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