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符与那些参与冲击京兆府的宗室、勋贵划清界限
,以此打消李神符在宗室内部的威望。
这位宗室的老祖宗日子不好过了呀……朝会散去,房俊快走两步与戴胄并肩而行,小声说了两句,戴胄脚下不停微微蹙眉,低声回道:“二郎这不是明摆着让我徇私枉法么?再说这个案子非是我一
人做主,三法司共同审理我就算想要徇私也做不到。”“哪里是徇私?那小子本就是个草包,被人蛊惑一通便跟着往前冲,蠢得厉害,且能力平平,既不是首犯更不是要犯,再者说也不是让你给他放了,按照最低
一档处罚便是。”
“我看着办吧,你可真会给我出难题。”
“没办法,河间郡王开口,小侄着实推脱不掉,又无法可施,只能劳烦您老人家了。”
“哼哼,不能给你什么保证,尽力而为。”
“如此就多谢了,小侄承您的情。”“废话少说,您赶紧快走几步吧,没见到不知多少人都盯着咱们呢?这种事私底下传个话就行了,非得大庭广众之下凑过来,难不成嫌弃那些御史言官最近没
有弹劾你?”
“我会怕他们?他们怕我才对!”
“你不怕我怕啊!快点走吧……”
“真是官场越长胆子越小,您戴寺卿铁骨铮铮、两袖清风岂能怕那些乱吠乱咬的御史?不会是有什么贪墨渎职甚或作风不检的龌蹉事被抓到把柄了吧?”
“胡说八道,快滚!”
……御史大夫刘祥道是个油盐不进的只听陛下的话,其余一概公事公办、铁面无私,新上任的刑部尚书韩瑗与他乃是故友,只不过这些年双方阵营不同、利益不
同,早已渐行渐远,韩王李元嘉已经打定主意不在这个案子当中牵涉太深……所以李孝恭托付他关照李冲虚之事他只能拜托戴胄。
好在戴胄此人虽然公正却很有人情味儿,虽然不会践踏规则却总会在规则之内与人方便,很会做人,侄子戴至德与房俊交情甚佳,算得上是通家之好。
戴胄办事稳妥,既然答允下来就不需房俊操心……回到明德门外帅帐,将麾下一众部将交到面前耳提面命,不要因为宗室、勋贵那些纨绔子弟被抓捕下狱便疏忽懈怠,李神符被陛下逼着“从旁监督”案件审理
,这是极其消耗其威望的招数,而李神符经营了大半辈子的威望早已视如命脉,万一这老贼铤而走险会导致局势骤变,不得不防。至明德门外已经巳时初刻,饥肠辘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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