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却也有自知之明,治军之道略有几分心得,较之那些名将也不逊几分,但理政之术却绝非所长,能有大都护一直以来之袒护、帮助,实在荣幸之至,心中绝无半分僭越之意!但有所命,无有不从!”
对于裴行俭,他观感极佳。
毫无世家子弟之傲气,做事踏踏实实、从无浮夸,做人诚恳真挚、心术极正,既是一个可托妻寄子之好友,更是一个可充分信赖之盟友,仕途之上能有此等人物相互扶持,可谓幸运。
况且他知自己这辈子只能混迹军中,并无登阁拜相之才,而对方则恰恰相反,裴行俭需要军方予以支持才能直入中枢,他则需要中枢予以关照,如此优势互补,且能肝胆相照,自是好事。
裴行俭欣然大笑,有些话只能意会、不能言传,需要相互之间的默契,但有些话必须摆明车马的讲出来,不仅是不使对方猜忌、误会,更是给自己套上一个道德枷锁。
有些人说出去的话就是钉下去的钉,绝无悔改。
薛仁贵认为裴行俭是这种人,裴行俭也同样认定薛仁贵如此,二人于此将话说开,从此仕途之上相互提携、绝无背叛。
“如此,仁贵便速速返回西域去吧,率军镇守碎叶城,威慑诸胡、节制各部,大食若敢来犯,定要予以迎头痛击,让举世之人皆知我大唐领土不可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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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
薛仁贵应下,略有迟疑:“可若卢国公回京,河西这边防御力量匮乏……”
“仁贵不必担心!”
裴行俭嘿的一声,清秀面容之上浮现一抹狠厉:“先与禄东赞谈,他若识相便罢,放他一条生路也无妨,可若执迷不悟,宁可坏了吐蕃战局,也绝不容许噶尔部落一兵一卒进犯河西!”
听闻此言,薛仁贵彻底放心,笑道:“下官自然相信大都护之能力,唯一担心便是为了保全功绩而心存侥幸,从而贻误战机、铸下大错,大都护能将河西安全置于自身功绩之上,在下佩服之至。”
“吐蕃战略”虽然是房俊提出、兵部拟定、裴行俭施行,可一旦成功,最大的功劳自然归属裴行俭所有,凭此功绩,裴行俭便可一步登天、直入中枢,甚至一辈子都吃不完。
如此殊勋,谁能无动于衷?
可一旦禄东赞反叛,大唐出兵青海湖予以剿灭,则意味着“吐蕃战略”彻底失败,不仅无功,反而有过,那么多粮秣军械源源不断支援论钦陵,总是要有人承担过错,而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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