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了?我们现在的经济模式还是依赖于内外贸易,如果内外贸易跟不上,钱少了的话,就得走毛熊的老路子。”
晏殊提出了担忧,他毕竟以前做过三司使,也干过户部尚书,抓过钱袋子,自然明白现在钱依旧是个大问题。
如今大宋其实是一帆风顺的,因为揍趴了辽国,又摁住了日本这个银乌龟,每年从海外能攫取大量的金银铜,并且还是用大宋制造的铜币去买卖。
周边国家的货币现在都成为大宋铜钱了,就像后世的美元成为全球流通货币一样,各类原材料都只会流入到大宋来,换取国外的金银铜和其它香料、木料、药材等物品。
但现在大宋又得面临新的情况,那就是路子铺得太开,每年的财政支出已经超过两亿贯,除开固定的军费和官吏开支以外,大部分钱都用于公共建设投入。
比如投资教育、修建道路、科学研究、兴办福利院、发展工业,甚至为了防止粮价过低,每年还得花钱在市面上购买粮食,以此来平抑粮价。
可以说现在大宋是每一分钱都花在了刀刃上。
问题在于每年都把钱花干净,甚至偶尔还得财政赤字,朝廷举国债来继续花钱,经常让宰相们怕赵骏步子迈太大扯到蛋。
毕竟万一哪一年财政收入出现意外,有巨大亏损,一下子就可能会让朝廷陷入缺钱的窘境。
到时候全国各地那么多地方要花钱,那么多工程在花钱,如果不能保证商税正常收入的话,就只能走毛熊的老路,用农业补贴工业,到时候受苦的还是农民。
然而就在赵骏正想劝晏殊世上没那么巧,忽然一下子让大宋商贸出现严重亏损的时候,范仲淹笑道:“不用担心,你看今年上半年外税。”
“哦?”
晏殊好奇地凑了过去道:“多少?”
“三千七百万贯。”
范仲淹弹了弹手里的公文道:“其中光广州就有六百万贯,预计今年一年广州至少得一千二百万贯了。”
“这么厉害?”
“我记得景佑年前广州一年也才不到百万贯吧。”
“以前是以前,不过今年增长的确实厉害,去年好像广州不过才八百万贯左右,今年怎么就涨了这么多,怕快要涨50%了吧?”
“那是因为去年我们还没有在蒲罗中建立港口,现在南海整条航线,天天有我们的船只。”
几名宰相说着,文彦博很聪明地想到了一个主要原因。
赵骏也笑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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