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宰相的心情。
“脑壳痛。”
“唉,谁不是呢?”
“老夫记得汉龙当年可是急吼吼地要收复这里收复那里的,现在怎么得了那么多疆土,反倒不开心了?”
“那个时候年轻不懂事嘛,何况我其实也只是嘴上说说,理论和实践本身就是两码事。”
“你是坐到了这个位子上,才知道当家后柴米油盐酱醋茶有多贵了吧。”
“是啊,屁股决定脑袋这句话虽然不好听,但太有道理了。”
屋子里赵骏看着堆积如山的公文,以及制敕司吏员还在不停往政制院送的公文,扶着额头有种想死的心情。
他虽然是工作狂,却不是受虐狂。
本身每年年后国内就一大堆事情要忙,各地都闹着要修这个修那个,搞工厂,修铁路,建水坝,挖河流。
这还只是国家发展大事。
其余很多事情也需要由政制院做出决定。
比如司法改革之后,虽然三权分立,可这年代冤假错案太多,三司一旦遇到事情,为避免责任,到处踢皮球耍无赖。
下面的瞒,中间的欺。
有时候甚至还得在报纸上看到当事人的家人伸冤,监察院才发现有问题,于是申报政制院,政制院再派人下去查。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各种问题层出不穷,下面牛鬼蛇神遍地。
什么屈打成招、为破案强按罪名、无证据起诉、光速入狱、甚至狱中“自杀”等等事情,令人发指。
而且这还不是个别问题,全国普遍都存在,各地的三司系统包括县尉、监察院、大理院不公的事情非常多,冤假错案一箩筐,可谓年年都有。
这就关乎到体制问题了。
虽说以前体制更糟糕,冤假错案率比现在多个十倍不止,乃至于只要给钱,没案子县官、州官都能给你变个案子出来。
像赵骏当年第一次巡视天下,就曾经遇到过一起有人为了谋夺竞争对手产业,花重金请州官捏造莫须有的罪名,把人害死,然后侵吞对方家产的事情。
但问题在于这些情况依旧存在,上面要求公平公正,要各地官府为百姓谋福祉。下面为了政绩效率,却可以肆无忌惮地迫害无辜百姓。
这样的行为实在是让人气愤。
政制院不得不每年都要做出各种举措,对下面越来越敷衍了事的三司系统严厉批评。
如加大监管力度、加强报纸杂志等舆论监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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