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在心里倒数。
“5、4、3、2……”
数到“1”的时候,眼泪从萧芸芸好看的眼睛里夺眶而出,她抽泣了一声,声音变戏法一般瞬间变成了哭腔。
“表姐夫,那个钟略……他、他……呜呜呜……”
她哭得委委屈屈,仿佛被全世界联起手欺负一样,闻者心伤,听者落泪。
包括沈越川,在场的人无一不被萧芸芸的演技震撼了。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他们没想到萧芸芸真的可以说哭就哭。
陆薄言的声音一瞬间冷下去:“钟略对你做了什么?”
萧芸芸哭得更委屈了,抽噎着断断续续的说:“他、硬拉着我、跟他去房间……”
如果声音的温度也可以被检测,那么此刻陆薄言的声温一定是零下几百度:“然后呢?”
“然后沈越川来了,要带我走,钟略不让,还在沈越川的手背上划了一刀……”萧芸芸擦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出来的眼泪,用一副“你死定了”的表情看着钟略。
钟略也知道自己死定了。
他觉得萧芸芸面生,又是洛小夕的的伴娘,理所当然的把萧芸芸当成了娱乐圈里的十八线小明星,这种籍籍无名的小角色,他给个小几十万,她们就会变成商品,任他索取。
可是,萧芸芸居然叫陆薄言表姐夫!
她就是那个传闻中在第八人民医院的心外科实习的、苏亦承和苏简安的表妹?
钟略终于明白沈越川为什么一路护着萧芸芸,也明白萧芸芸为什么敢说可以让他死的很难看了。
这次,他真的动了不该动的人。
“芸芸,你别哭,先跟着越川。”陆薄言的声音有所缓和,但谁都听得出来,这种温和只是给萧芸芸的。
萧芸芸“嗯”了声,把手机丢回给钟略,跑到沈越川身后。
沈越川把手往后一扳,对着萧芸芸竖起了大拇指。
萧芸芸洋洋得意的朝着沈越川抬了抬下巴,就好像在说:“小意思。”
“钟老,”陆薄言的声音又从手机听筒里传出来,“你都听见了吧,这笔数我们怎么算?”
“……”钟老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陆薄言不紧不慢的接着说:“哪怕只是酒店的服务员,她也是我的员工,享受陆氏的保护。这件事,我们走法律程序解决。”
走法律程序,意味着公开。
公开,就意味着钟略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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