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更可悲的是,这种情况下,他依然希望许佑宁没事,希望她真的像宋季青说的,只是太累了,一觉醒来就会没事。
“小七!”
周姨路过穆司爵的房间,无意间看见他血淋淋的右手,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手忙脚乱找来医药箱,拖着穆司爵坐下,给他处理伤口。
“周姨,”穆司爵淡淡的说,“没事。”
“玻璃碎片都扎进去了还说没事!”周姨用消过毒的镊子把玻璃渣夹出来,叹着气念叨,“你啊,从小就是这样,受了伤也不吭声,要不是没人发现,永远都没人知道你痛。”
穆司爵只是说:“小伤,没必要。”
周姨这才觉得不对劲:“话说回来,你这个小伤,怎么来的?”
“……”这一次,穆司爵很久没有说话。
周姨看了看地上的玻璃碎片,很快就明白了什么,仔细替穆司爵包扎好伤口,末了,不经意似的问:“小七,你这次去A市,是不是见到佑宁了?”
穆司爵诧异的看了周姨一眼——他哪里表现得这么明显?
“这次你从A市回来之后,我就一直觉得你不对劲,果然是见到佑宁了吧。”周姨轻轻拍了拍穆司爵的肩膀,“周姨也不怕你烦,再跟你念叨一遍:要是想她,就把她找回来吧。”
穆司爵看着窗外,目光有些沉。
过了半晌,他轻轻的,“嗯”了一声。
周姨愣了愣,收拾医药箱的动作都停顿了好久。
许佑宁离开这么久,周姨不止劝过穆司爵一次,去把许佑宁找回来吧,余生还有那么长,有些人现在错过,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以前,穆司爵一直对老人家的话置若罔闻。
可是这次,他答应了周姨。
一时间,周姨竟然高兴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一抹笑意爬上她已经有岁月痕迹的脸庞。
周姨离开房间后,穆司爵拨通了陆薄言的电话,先问了一下沈越川和萧芸芸的事情。
“都解决了。”陆薄言说,“不用担心。”
“还有一件事——”穆司爵说,“你在A市,帮我留意一下许佑宁的动向。如果可以,控制住她,我去接她回来。”
陆薄言风轻云淡的说:“早就帮你留意了。”
穆司爵记得自己从未跟陆薄言提过许佑宁的事情,不解的蹙了一下眉心:“你怎么知道我打算接她回来?”
“越川告诉过我,只不过,一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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