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吐了一口气,“我有什么好说的,看看于翎飞会说什么吧。”
“你不骂程子同几句,我总觉得不太对劲。”
严妍好笑:“程子同听到这话会不会吐血。”
又说:“渣男,吐血也是活该。”
还是忍不住骂人了。
严妍将车子开进停车场,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媛儿,我问过程奕鸣了,他说他不知道慕容珏和于翎飞在玩什么套路。”
但是,“他敢肯定她们有阴谋。”
符媛儿蹙眉:“于翎飞和慕容珏有阴谋……难道于翎飞已经取得了慕容珏的信任?”
严妍茫然的摇头,“以我的智商,根本想不出程子同在玩什么。”
符媛儿也摇头,她也想不出来。
“所以,走一步看一步了,”严妍拍拍她的肩:“不要委屈自己,是最高准则。”
符媛儿默默点头。
两人走进于翎飞定好的包厢,她已经来了,独自坐在桌边。
她手里拿着一只红酒杯,桌边放着一瓶酒,酒已经喝了大半。
符媛儿和严妍对视一眼,都猜不透她这是什么意思。
两人默不作声,走进包厢。
于翎飞眼皮也没抬,冷笑一声:“怎么样,想到办法救程子同了?”
“你叫我来,就是为了问这个问题?”符媛儿反问。
于翎飞轻哼:“死鸭子嘴硬!小泉都跟我说了,如果警察找到了账本,程子同好几年都出不来。”
“账本在哪里?”符媛儿问。
“账本在……”于翎飞忽然住嘴,恼怒的看向符媛儿:“你什么意思?”
“你急什么,”严妍冷冷看着她:“我们只是问一问你,毕竟除了程子同之外,只有你一个人知道保险柜的密码。”
“保险柜的密码……”于翎飞琢磨着这几个字。
不错,有一天她需要拿一份法律文件,程子同告诉了她保险箱的密码,让她自己去拿。
当时她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她需要的法律文件,会放在赌场的保险箱里。
后来,她的确也在保险箱里,拿走了账本。
但这是她的底牌,不能急吼吼的打出来。
“我的确知道,”她冷笑着咧嘴,“但这能证明账本在我手里吗?”
“于翎飞,你何必绕圈子,痛快一点,说出你的条件好了。”符媛儿不耐。
“你这样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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