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讲义气,说的上是朋友的人也很多,可事实上,作为名门出身,年幼丧父,而父亲还是死于权力斗争这种可怕的事件里,这让她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处在孤立无援的处境。
而这却让她养成了相当独立自主的性格,靠着自己熬出了那段艰难岁月后,她的表面朋友很多,可真正能够信任的人,却少得可怜,或者说,压根没有。
因为朴喜善打心底里觉得,那些朋友,若自己有朝一日又落得小时候的境地,依然会毫不留情的离开,袖手旁观。
可崔敏舒的出现,却让她心底某些空缺的地方隐约有了渴望的想法——尤其是在林巍之前入狱时,对方还专门在家门口等她,求她帮帮林巍的时候,这让她不由对崔敏舒的某种情谊,更真切了几分。
尽管当时朴喜善没有做什么,只是答应崔敏舒想想办法,可事后,却心里总有点愧疚。
崔敏舒总让她想到过去的自己,如果那时的自己,有个人帮上一把,有个人能给自己撑撑腰那该有多好呢?
也正是出于这种心思,朴喜善才终于决定和林巍见一面,告诉林巍,崔敏舒身后可也不是什么人都没有,能随便他欺负的。
她的确没指望靠林巍能拿到什么资源利益——因为在此时此刻,绝大多数人的眼里,林巍是卢议员派系下的核心成员之一,正是要分蛋糕的时候,怎么可能会在这种时候,突然和在野党的重要成员搞在一块呢?
这不是自毁前程吗?朴喜善也不觉得自己这个女人对如今的林巍哪里有利可图,如今是卢议员的天下,她在保守派的力量再大,对他也没什么意义。
做事要讲派系,林巍这几年即便要做什么事,也只能先找卢议员派系下的人去做,就算是开始着手下一个五年的布局,那现在也有点太早了吧。
“好,好,既然这样就不说了,免得因为我弄得你们小两口不愉快。”朴喜善无奈的顺着崔敏舒的话结束了这个话题。
而与此同时,她观察林巍表情,对方却只是面露几分内疚神色,半点没有因为她略显突兀的叱责意味而感到恼羞成怒。
林巍抓着崔敏舒的手,表示了无妨,看着朴喜善,真诚道:“您不必觉得逾越,如果您能真把敏舒当妹妹看待,若我真做了什么不好的事,让她伤心找您诉苦,您随时可以打电话训斥我。
您比我年长,若您愿意,完全可以将我当做自家后辈训斥。”
他的态度有些出乎朴喜善的意料,她眉头微皱,看着林巍,却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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