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人这样的男子,怎么也得配个天上的仙女儿啊,要不然您这长在头上的眼睛怎么能看得见呢?”洛裳压根也没有等赵淮北回答,手势一动,又是三根银针刺了下去。
她没有让赵淮北脱鞋,而是在拔针的时候,直接用匕首将那双绣工极其繁复的靴子直接给切穿了。在这鞋子被洛裳划开的时候,赵淮北想要收回自己的脚,他皱着眉头,声音里的恼意愈发的堆积了起来:“谁让你动我的鞋的??”
洛裳蓦地抬眼,她瞪着赵淮北,忽然将手边的匕首重重的给砸了出去,声音也拔高的道:“赵大人,眼下是你求我!我并不是你的婢女,不会做什么脱鞋的活计,既然你不脱鞋,那我只能用我的法子来,要不然我没办法救你!既然你这么不满,那你就死在这里吧!”说着,洛裳收起自己的银针和荷包,马上就要起身,一旁的萧镇见此已经朝她走了过来。
可就在这时候,刚才被洛裳给吼得愣住了赵淮北忽然伸手抓住了洛裳的袖子,他渐渐的从刚才被训斥的场面中回神。
“我们的交换依然作数。”赵淮北并没有说什么对不起的话,但他同洛裳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明显的弱了很多,在洛裳转头的时候他甚至还很配合的将另一只脚的鞋子也脱了下来。
“把你那只鞋穿上。”萧镇敛眉看着,黑眸里满是嫌弃,她这人对味道最是敏感,男人的脚尤其是打斗了那么久,总归是有些味道的。若是让她一直闻着,只怕也是折磨。
“闭上你的嘴。”赵淮北一句话就冲着萧镇来了,一看到那之前被黑衣人弄脏的鞋子,赵淮北就火大。
只是,洛裳的眼睛瞟了过来,赵淮北那口气生生的就被压了下去,刚才冲着萧镇还好大的声音呢,一对上洛裳,他的声音又小了:“你专心治吧,不过这毒可能比较厉害,我的脚现在已经感觉了。”
“红枫针是宫中死卫的暗器,除非万不得已,要不然几乎见不到。”萧镇在一边解释道:“这些人无名无氏,所有的一切都被抹了去,他们不忠于皇上,只是忠于坐在皇位上的那人。今天晚上碰上的这些,有可能是冲着行宫今日毒烟的动静来的,也有可能是冲着我来的。但我刚才发现,这里的密道口被动过,所以,前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赵淮北的眼睛一直盯着洛裳那相当利索的放血动作看着,听见萧镇这话,他忍不住又讥讽的道:“雄性喜欢在喜欢的雌性面前炫耀自己的实力,比如脑子。”
他刚说完,洛裳又抬起了头,她手里还握着处理伤口的布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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