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赵淮北说的话,赵淮南没有任何的触动,他就那样眼神淡淡的站在那里,俨然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见此,赵淮北就想起了以前的自己,对待感情也是这般的不屑一顾。他想,他最近总算能明白当年萧镇那撕心裂肺一样的感觉了,而自己的感触,对比当年的萧镇,有过之而无不及。
想到这里,他的心就止不住的泛疼了起来。
“你下去吧。”现在跟赵淮南说这些,无异于对牛弹琴,等到赵淮北将赵淮南也给挥出去的时候,偌大的宫殿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躺在那里了。这几天,只要他一闭上眼,那些不可控的画面就一件件的涌入了自己的脑海之中,等到他再次睁眼的时候,没人看的见她眼里那毫无尽头仿佛汪洋大海一样的悲伤。
…………
这天晚上,一抹黑色的身影很是快的躲过了宫中的一切眼线,然后在一片静谧之中推开了乾阳宫书房的门。
书房中没有点灯,唯有窗外透露进来的月光照亮着周围,可即便如此,也让那抹黑影震惊的在门口停住了。
他从来没有想过会在这里见到这样一副场景,这场景同他之前那五年过得每一天没有任何的区别。就在这偌大的书房中,铺天盖地的都是画,而画上的女人他怎么会不认识,那是他的女人,是他此生最爱的女人。只是,当他走近仔细去瞧的时候,他发现,这画上的女人虽然是他妻子,可是神态却是她从未见过的,当他站在这些画前的时候,一种说不出来的陌生的感觉萦绕在他的心头,仿佛这画中的女人是他的妻子却又不是,因为这些形态他从来没有见过,甚至连她身上穿的衣服都很奇怪,只是很快,等到他走到后面那些画前的时候,萧镇的脑袋就仿佛被一盆冷水给浇了下来。
在他的面前,这些画上的女子无一不是穿着正统的裙子,而那裙子也是黄色的,不是她寻常所喜欢的鹅黄色,而是最纯正的明黄色。她身上的衣服,分明是皇后的朝服。
更让他心惊的是,那女子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小襁褓,那襁褓里的,分明是孩子。
心脏像是被人忽然给揪住了,那种许久许多年都未曾袭上心头的感觉再次冒了出来。
萧镇的身子不自觉的就在这画前,在这夜里,深深的佝偻了下去,一口血又是忍不住的吐了出来。
他很想说,这些都是赵淮北臆想出来的,可心底有一个声音似乎想要穿破理智的压制在低低的喊了出来:“这不是,这都是真的。”
当初自从洛裳跟他说了自己的来历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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