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惜,压着嗓子道:“六娘,你是疯了不成?你这般做,于国公府,于你的名声有何好处?”
“呀!”
苏念惜一展扇子遮在脸前,美眸含讶地看向满眼责怪威胁的苏高氏,“莫不是我听错了?大伯母与我说名声?苏家长房早在十年前就与我阿爹分了家,这苏家长房的二娘子与人无媒媾和,败坏私德,与国公府和我的名声有何干系啊?”
她声音不小,周围看热闹的人悉数听了满耳。
顿时再次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有人说:“即已分家,为何苏家长房还来管国公府的事儿?”
有人摇头:“国公府如今就郡主一个支撑门庭,他们趁虚而入,又加上今日的这番闹腾,你还不明白他们想干什么?”
苏高氏一听,浑身都在颤!
阴暗心思之所以叫阴暗,那就是不能摆到台面上来的!
若是今日这话传出去,叫旁人以为她苏家是趁机侵占失怙侄女儿家产的门户,那苏家上下就彻底完了!
她心下此时杀了苏念惜这个贱人的冲动都有!
死死地瞪着她,知晓眼下不能再让她继续败坏苏家名声!
压着嗓子怒道:“你到底想如何?!”
“嗤!”
苏念惜轻摇着折扇,人群拥挤以致这原本还算清爽的香茗楼也变得燥热闷窒,撩开的微风晃动她的鬓发,她也不觉舒爽,索性一收折扇,再次点向观澜阁门口,懒笑着说道。
“也不想如何,就是想问问,二姐姐与宋二公子,眼下到底是个什么事儿呢?”
众人立时又想起这对露水鸳鸯,纷纷看来。
发现这位通身儒雅自诩风光霁月的清月公子,已退到人群外,正准备走人呢!
方叔一个眼神过去,刚才屡屡嘲讽苏家长房的那人立时又喊道:“哎哎哎?宋二公子,走什么呀?你这与人私下苟且,还被未婚妻当场撞见,总该给人一个说法不是?”
宋沛河被拉住,狼狈地转过身来,瞧见台阶上笑盈盈的苏念惜,忽而一正衣衫,满脸正色道:“还请诸位莫要误会,此女与我并无瓜葛,我只是……”
“宋沛河!”原本在苏家下人身后缩头缩脑的苏秀清猛地抬头,“你说什么!”
宋沛河避开她的目光,只做一片无奈模样地对周围人说道:“是她一直纠缠我不放,今日更是以性命要挟,要我前来见一面,我实在没法子才来赴约,并未对她……”
“宋沛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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