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
而后冰冷地看向裴锦川：“你不要忘了，我放过裴悠的前提，是我要外婆回到我的身边，并且顺利离开北城！”
裴锦川：“……”
空气，安静下来！
他眼神犀利地看着顾眠，看进她冰冷的眼底，更感觉自己的心，也跟着空了一块……
裴锦川：“不离开！你和悠悠发生的那些事儿，我都会一件一件搞清楚，嗯？”
不管是坠湖之前的，还是坠湖之后的。
听着裴锦川难得温和的声音，顾眠更是嘲讽地笑了……！
想到这段时间，他们无时无刻地争吵，全部都是因为裴悠！
现在她都要走了，这男人竟然用这样温柔的语气，来告诉自己，会将她和裴悠之间的事情，一件一件搞清楚。
这是他施舍般的妥协啊……
顾眠轻笑出声：“搞那么清楚做什么？”
他搞清楚后，有什么意义吗？
“或者说，你搞清楚了，就能给我点什么惊喜？你搞清楚？你搞清楚能做什么？”
“学术论的事情不清楚？还是锦绣河的事不清楚？”
面对裴锦川的这句‘全部搞清楚’，顾眠这犀利的反问，是对他最大的讽刺！
她和裴悠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清楚的不清楚的都有！
不清楚的他说要去搞清楚……？
那这清楚的呢？好像也没见他给自己一个什么合理的交代？
“你除了跟我说一句她还小不懂事，或者说她鬼迷心窍还能说什么？”
“或者让她给我道歉？你以为我稀罕她的道歉吗？”
听着顾眠越加犀利的语气，裴锦川浑身的气息，再次不稳。
顾眠：“你走吧！”
“……”
“我们，放过彼此吧！在电话里说的那些话，我都是认真的！”
裴锦川：“……”
什么是认真的？
祝福自己和裴悠的那些话是认真的……？
裴锦川再次呼吸不稳，看向顾眠的眼神，几乎有了冰渣子！
冷笑一声……
“你可真是大度！”
顾眠：“大度谈不上，毕竟我和你没结婚，没有什么正宫既视感！所以把大度这两个字用在我身上，并不是很合适！”
裴锦川：“……”
这小嘴……！
两年的时间，他竟然从来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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