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空的失重感袭来,我清楚的感觉到了湖水的冰冷。
“啊~~~”没等喊出声来,我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天色已经大亮,我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6:00.
这一宿就做了这一个梦,可是我感觉刚躺下。最多也就过了二十分钟的样子。
后背被汗水湿透了,枕巾也是。我摸了摸头,小铁片依旧在脑袋上,连着脑电图的线,脑电的盒子也依旧在身边。
我努力的回想着昨天晚上的梦。只是觉得那些中药的名依旧在脑子里面,挥之不去。
真是奇了怪了。这哪儿和哪儿啊。今天得熬到下午才能去医院摘脑电。反正我妈和画室的老师请了假,今天可以在家休息。百无聊赖的百度癫痫的治疗方法,越看越吓人,感觉要真是得了这个病,离傻子也就不远了,我赶快转移注意力,看看电视,再翻翻漫画。
和学习沾边的事一样都没干。但是干啥脑子里都是昨晚做梦的画面,不知道那位白爷爷到底是谁,从哪儿来的,为啥突然知道了那么多中药的名。做梦嘛,也没啥可说的。这事儿也就自己寻思了寻思也没和别人说。
下午我妈带我去医院,今天没有任何身体的异样。
还是小郭姑姑带我们跑上跑下。护士帮我用酒精把沾在脑袋上的小铁片一片片卸下来,真爽啊,脑袋被胶水糊了一宿,这一刻感觉到了雪碧广告的舒爽,现在就是没有头发,要是有头发我能马上来个迪奥出水广告……
因为找了熟人,大夫马上开始用电脑过化验单,估计要等一会儿,我闲着无聊就在走廊来回溜达。
因为没了头发,感觉有点自卑,出了诊室就赶快把家里带来的帽子带了上去。
“啪”我日?!谁拍了我一个大脖溜啊,这一下子把我帽子直接干到地上了,我转身刚要骂。回头看见了一个和我差不多高的少年,穿着一身淡蓝色的中式褂子,头发乱乱的扎了一个短马尾。脸倒是看起来棱角分明,大大的眼睛,看着比我还惊慌。
“诶呀!对不起啊老铁,认错人了!”说完就愣在那,瞪着大眼睛装无辜。看我自己要起身捡帽子,他赶快弯腰帮我剪,无意间碰到了我的手,emmm……修长的指尖,骨节分明,触碰到我的那一刻,感觉他的手冰凉的,我抬眼看他。
“要积极治疗啊!无论什么病都不能放弃自己!”他语气中带着一种深沉的关怀,轻轻地将帽子扣回了我的头上,顺便帮我正了正帽子。说完便绕过我走向走廊。
“有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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