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转身就去画室了,根本没等我。
我去上了趟厕所,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点,刚才这一下搞得我特别累,就像运动完之后浑身酸疼。回到座位上我就开始起稿,色彩的稿对我来讲很简单,普蓝起型,加深红勾暗面,有个十几分钟一个大形就给安德鲁定完了。老师正在另一个组做范画,这给我充足时间起两个稿。刚把两张画稿起完,安德鲁就回来了。
“咋样?顺利么?”我马上好信儿的问。
“顺利吧?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把钱放到了功德箱里面,哐哐磕头,然后我就回来了啊。”德鲁说完就开始喝水,这一路感觉是小跑着回来的。
“没事儿就好,剩下的事儿交给我俩,晚上你也晚点走,我给你画一张符。”张嘉一很轻松的说。
”你还会画符啊?那不是老道画符么,出马仙也会啊?“
“会!画的不是一种符,就像方言一样,四川话,东北话,普通话,都叫语言,也都能表达同样的意思,但是口语词汇不一样。就比如四川话会管你叫锤子,东北话管你叫老铁是一样的!”
“嗯?一样么?锤子是傻子的意思吧?”
……张嘉一挠耳朵……
晚上评分会的时候,我依旧保持素描97色彩98的平时成绩,没想到张嘉一这小子上来就是素描95色彩97,说白了那就是老师动动嘴的事儿,水平就是差不多。安德鲁倒是不出意外的素描75,色彩85,估计还是我给起的形才不至于两门都是七十多。
一般到了十点,老师就回家了,剩下的同学则是愿意画到几点就画到几点,只有一个打更的老大爷管锁门,通常他都靠在门口睡觉。
大庆这座城市通常最晚九点街上就没啥人了,十点那基本上就都睡觉了。街上除了喝酒的没人瞎晃悠。我一直以为这是全国统一的睡觉时间,直到假期出门旅游的时候才知道好多城市街上一两点都还人声鼎沸。
今天也不例外,十点钟,画室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我们仨在画室的最角落临摹着伯里曼,(就是一本人体动作书,对画速写有帮助)。
“啥时候画符啊?”我倒像是最积极的那一个。
“现在就差不多了。”张嘉一看了看表,从包里抽出一张黄色的符纸,又拿出了一根毛笔,还有一盒用瓷盒装的朱砂。
“你小子这些东西平时都随身带啊!”
“习惯了,今天这不就派上用场了么。”
熟练地用舌尖舔了舔毛笔间,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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