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啥感觉么?”
“没……没有啊……”
“都收拾利索了!现在没事儿了。”
听我说完这话芗芗喘了一大口气,感觉如释重负。
我看了看她闺蜜的骨灰盒隔间,从香盒里面抽出三支香,让她通过玻璃柜门的缝隙塞进去,我也恭敬地拜了三拜,意思是多有打扰了。
这会儿屋子亮了起来,再看赵光明的那个隔间,倒是一点特殊的情况都没有了。只是隔间里面的那个童女从正中间裂成了两半。
我在心里和蟒天财沟通送我们到楼下。蟒天财点头表示没问题。
我在最前面刚要走,芗芗一个踉跄摔倒我身上,我转过身要扶她的时候,发现虎牙吊正好从她手上脱落,顺着吊坠向下看,一双发黑的手正穿过下层的骨灰盒隔间紧紧拉着芗芗的脚踝。
卧槽!我心里一紧。
虎牙吊坠滑落的时候刚巧碰到了那只黑手,一股强烈的冲突能量瞬间释放。金色的火花在摩擦之间四溅,那黑色的手好像被烫到一样赶快向回缩,蟒天财眼疾手快,一把就抓住了那黑手,使劲向后拽去,我顺势把芗芗扶了起来。
“这儿交给我,你们先走。”蟒天财还在和那黑手较劲儿,他身后的黑蟒若隐若现,我拉着芗芗快步向大门走去。
黄小跑突然出现在了这一层的大门口处,向我比了个“嘘”的手势。
我赶忙冲芗芗比划,让她千万别出声。
我俩尽量轻声的走向门口。
门外忽然吵吵闹闹的,几个男人拎着酒瓶涨红了脸晃晃悠悠的从楼梯间向我们走来。
他们穿的服装有的是长衫,有的是棉袄,还有的是中山装。
手里拎着的也是茅台,红星,五粮液这样的白酒瓶……
黄小跑看了我一眼,我大致就明白是咋回事儿了。这几个人也不是活人……
从衣服上看死的时间和年代肯定不同,至于拎着的酒瓶嘛,上贡都上白酒,没听说谁家上贡上几瓶啤酒的……
我倒是不害怕毕竟能随时喊来仙家,芗芗别再冲撞到啥。
这四五个人晃晃悠悠的,其中一个上台阶的时候好悬没栽倒。
芗芗晃了晃我胳膊小声地问“这个点咋还有人在殡仪馆喝大酒啊?”
她这一问不要紧,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完犊子!肯定是刚才闹腾的让她点子被压低了。阳气没有那么旺了。我想从兜里掏虎牙吊坠给她。手揣到兜里才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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