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我也给她讲了讲我出马这段时间遇到的离奇故事,她也给我讲了讲台里面平时做节目有意思的事儿,还有一些台里面的八卦。聊到高兴的时候还点了一瓶清酒,我俩都有点微醺。
临走的时候还非要塞给我一个红包,看厚度怎么也是一整沓。
我哪儿好意思,从里面抽了一张,说意思意思就行,接着又是一顿捂了嚎风的撕吧。最后还是没拧过我。
告别之后,日子又恢复了寻常的生活,在平凡的日子里,我们依旧每天拌嘴,一起吃饭,这些琐事如同阳光透过云层洒在生活中。没有风浪但很温暖。
二月十号。离春节不到一周了。
沈阳艺考培训的时间也差不多到了尾声,转过年来就得进行美术省联考,还有校考。
同学们都收拾着自己回家的行李,我和张嘉一还有安德鲁也准备回大庆了,里里外外的收拾,把行李衣服打包,该邮寄的邮寄,该整理成随身的就放在行李箱里。我们仨一起定了车票,准备回家过年。
随着绿皮火车晃晃悠悠的到站,我又回到了我最熟悉的家乡—大庆。
车站里面的杨树被蒸汽熏出了一层树挂,本应该光秃秃的树枝,现在垂挂着一层层魔法世界般的冰柱。雪后泥土的清新让这座城市给了我嗅觉记忆,冒着热气的烤地瓜桶炉,一排排用纸箱堆在地上卖的雪糕,还有空气很重弥漫的鞭炮味,那味道独属于大庆,在其他城市我从来没闻到过…
随处可见,就连车站里都有的“磕头机”是大庆独有的风景线,说起磕头机,其实就是采油机,大庆这个城市的名字是先有石油再有政府,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1959年的9月26号,在新中国成立10周年的前夕,铁人王进喜在松基三井发现了大庆第一口石油井,从此让共和国彻底摆脱了贫油的帽子,这是给共和国10周年大庆献上的一份厚礼,所以大庆的名字也就孕育而生。
到现在为止,大庆油田的石油储备量是卡塔尔的三倍。每100元人民币有2元来自于大庆,都说资源型城市容易枯竭,但我很爱这片土地,中国每10吨油里面就有4吨来自大庆。
南方十四省的繁华,燃烧的是我的家乡,全国十四亿的饭桌上盛的是我家的沃土。
下了火车,我爸我妈早早的就在车站门外等我,张嘉一则是二柱叔来接的,安德鲁的爸妈也是在车站外连连冲我们招手,我们都加快了脚步冲着他们飞奔。
但是不知道怎么看起来我爸妈总是没有那么热情也没有我想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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