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足了,最起码该做的事儿都来得及做,我最多得一次只求来了14天的阳寿,所以算很好了吧?”
“哎,我也不知道咋说,就是感觉心里堵得慌,这事儿虽说是每个人都必然会经历的,但是我还接受不了本来我爷那么健康,咱们走了才几个月,回来就病成这样了。”
我向后靠了靠,让身体更多的浸泡在热水中,仰着头,把眼睛闭上,这会儿倒是缓得差不多了,身上寒意消退逐渐温暖。
“人的命天注定,咱们都已经改了注定的事儿,这不是比大多数人都已经幸运了么,再说咱爷,现在儿女子孙都在,这些年过得也舒心,虽然得病了,你家碑王也说不能受罪,这就算很圆满的事儿了。”
“咱爷?我爷!你还挺不见外!”
张嘉一说的确实也是这么回事儿,听完之后倒是宽心不少,我手上正好沾着水,弹他脸上一些水珠,他也没躲,俩手拖着头。眼神中带着一些落寞。
“你咋了”
“没,我都没见过我爷,他的形象都是听我爸说的……”
我一下有些语塞,不知道为啥,这么长时间我从来没见过张嘉一的家里人,也很少听他提起,我觉得这可能是他心里比较柔软的地方。他不愿意提我也不问,总怕勾起他什么往事。
“是咱爷!我爷不就是你爷嘛!我是你哥!咱俩以后找个机会拜把子!”
“拜把子?!你没事儿吧!”
“那还能咋亲!拜把子还不够啊!”
“亲的方式可多了!”
张嘉一变脸倒是快,瞬间变的猥琐起来。
“说正经的,你知道那边也用电话电脑么……还有办公室呢……”
“我现在想说点不正经的,走阴我比你下去的次数多!”
水花四溅,黄色的浴室灯光下,格外温暖……
我和张嘉一一起走出浴室,安德鲁已经把楼上刚才用到的东西归置好了,拎着那只牺牲的大公鸡举到我俩面前。
“这个咋处理?”
“我爸妈都在医院呢没人弄啊,给张嘉一拿回去吧!二胖叔能收拾!”
”你俩洗个澡能一个小时,真服了。求得咋样啊,我就差点贴过去听窗户根了!”安德鲁把大公鸡装在袋子里,麻利的给袋子打了个结。
“大致就是求来了30天,没出正月就得走……剩下的也不能多说给你听了,说多了对你不好。”
安德鲁点了点头也没多问。确实,阴阳相隔,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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