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
要了一瓶威士忌,季东来和冉博对饮,冉博喝了一口,摇摇头并不喜欢这个感觉。顺手从罐子里拿了一块酸黄瓜,吃在嘴里还不错。
“别嫌弃,当年苏联解体的时候,这玩意帮助很多骄傲的苏联人度过了余生。世界第一第二的民族,一夜之间变成无数个小邦国,人见人欺的角色,那种落差不是一般人能够接受的。”
“我的老家在东北,九八年下岗的时候,很多人都是借酒消愁。吃过沈阳鸡架么?就是现在大街小巷都有的那个。”
季东来也一口把被子里的酒水喝掉,目光四下扫了一圈,夹了一片酸黄瓜丢进嘴里,味道尚可。
“谁没吃过?挺怀念那个味道的!”
说到鸡架,冉博没少吃这东西,拆骨肉非常好吃。
“你怀念?我沈阳的亲戚从来不吃这玩意,因为当年下岗,他们没有鸡肉吃,这玩意才几块钱,那就让老板大火炸制,骨头都炸酥了。然后丢进嘴里连同骨头一起嚼碎了。”
“这玩意吃下去是绝对扛饿的东西,喝点廉价的勾兑酒,啤酒是喝不起的。最终的结果是啥?竟然让这种美食过了山海关,所以……你现在吃喝的东西是东北人的心酸史,呵呵。”
酒馆内多了两个人,季东来扫了一眼,几个人注意到酒馆中唯一的东方人面孔,从吧台点了两瓶伏特加,走向季东来的桌子。
“年轻人,你那个是欧洲人喝的东西,尝尝这个。”
进来的老人是个大胡子,大肚子,身高足有一米八的魁梧老头。
说话间把季东来的酒杯倒满,季东来也不废话,直接一饮而尽,接着甩甩手,然后夹起一片酸黄瓜丢进嘴里。
“舒尔茨先生,让我们为了斯大林同志干一杯。”
同样给对方倒了一杯威士忌,季东来冲着老者举起酒杯,对方愣了一下,眼睛里一抹神采略过。
“为斯大林同志干一杯,为瓦洛佳先生干一杯。”
都是一饮而尽,老人显然非常高兴。
就这样,舒尔茨和季东来,你一杯我一杯,很快酒瓶里的酒全部喝光了。老人指了一下外面的拉达汽车,季东来在冉博的搀扶下,和老人以及另外一个保镖进入车内。
“舒尔茨先生,这是我们的开发计划,希望获得你们的批准,不然我们没法买下那些卫星。您知道那个东西很麻烦,毕竟很多人都在盯着。我买下了就是和一伙人开战,我在美洲有自己的业务,得为了自己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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